许临清是个学不乖人,听闻便狠狠朝君鹤踹去,可惜他被绑得太久,四肢都是酥软,这脚没什威慑力,反而软绵绵像是在调情,脚踝被温热手掌稳稳抓着,君鹤笑笑,他最喜欢就是许临清这副样子,好像无论打压多少次,如果有机会,许临清还是会奋起咬他口。
大概会把他肉都给咬下来。
接着许临清拒绝交流,等君鹤给他清理完,他才又沙哑开口,“能看看你样子吗?”
君鹤把毛巾随手搁置在桌面上,沉默。
“为什定要遮住眼睛,是不是你长得太丑,怕看你眼,忍不住做着做着就吐你身。”许临清嘲讽道。
27.
夏季来临之际,许临清却仿佛每天都身处寒冬,男人近来见他次数越来越频繁,而经过场称得上是,bao虐性.事后,许临清总能如期收到段不堪视频,他知道男人用意在哪儿,无非是提醒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。
许临清有许多次都想鱼死网破,甚至有次都带着证据站到警局门口,可是看着那些所谓证据,他浑身抖个不停,连下车勇气都没有。
他开始理解网络上那些新闻,作为个普通人,很难心理强大到把自己性.爱视频给第二个人观赏,这些视频会是他生阴影,只要男人不放手,他脖子就永远被紧紧掐住,叫他呼吸不得。
与男人断断续续联系已有半年,男人似乎特别热衷他求饶样子,今晚把他小腿和大腿绑在起,他大开大合地躺在床上,漫天羞耻将他淹没,他能感受到灼热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伴随着手机拍照咔嚓声,令他痛苦得想要把自己感知都封闭起来。
房间里镜子映照出君鹤那张俊美脸,他神色淡淡,带着餍足后满足,闻言勾唇微笑,“小孩子才用激将法。”
“你难道就不好奇看
也不知道过多久,许临清浑身都麻痹,男人才肯松开他,这时他神智不大清楚,任凭男人给他做事后清理,偏着脑袋微弱地呼吸,就像是个精美任人摆布木偶。
他再次忍不住地、极尽悲哀地问出那个问题,“什时候放?”
君鹤给许临清擦拭动作顿,不满地轻轻啧声,“别惹生气。”
又仔仔细细地替许临清擦拭身上污浊,之前他极少替许临清做事后清理,但有回弄得狠,许临清发场高烧,整个人都神志不清,君鹤才上网查很多资料,现在做起清理来得心应手。
他确实以欺侮许临清为乐,但并不想看许临清变成个病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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