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于他没有任何值得交接工作,给完辞职信拍拍屁股就直接从学校离开。
聂平知道这条消息后心里‘卧个大槽’,时间不知道该吐槽白年难伺候、王院长离谱、还是该说自己老大不靠谱。
他立即问到白年家庭住址,刻没耽误地就往白年家走。
白年家住偏,他是单独栋房子,走路到最近邻居家都要走五分钟。
聂平找到白年家门口时,抹得油光水滑头发经过路上颠簸、以及夏季燥热,已经乱得没有形状。
老大苦恼:“你觉得让他直接死掉,这个方法可不可行啊?”
聂平对于自己老大竟然发出这种违法犯罪发言大为震惊:“什、什?!”
老大隔着电话叹气嘟囔声:“让求白年办事,你怎不打电话来让z.sha?”
“……”聂平沉默。
老大说:“知道。
渊走出来第二天上班,他就知道自己悠闲等待退休好日子肯定到头-
聂平代表68号哨塔治疗组,前前后后来艾文大学好几趟。
每次见到白年都跟儿子见爹似,就这也没打动白老师铁石心肠颗心。
最后大叹口气,用他最不喜欢方式,给主哨塔治疗组老大拨个电话。
老大问:“谁?白年?是知道那个白年吗?”
他站在白年家“铛铛铛”敲白年家院口大铁门。
敲到手都被震麻,也没见人来看门。
聂平在门口用双手撑在嘴边做喇叭状,大声地喊起来:“白年,白老师,年哥!在家没,给开个门啊——”
喊两分钟,屋内人臭着张脸打开大门。
白年身上穿着舒适家居服,站在门口居高临下、面色不
给他们院长打个电话,让他把白年辞掉。”
聂平疑惑:“这样行吗?”
老大信誓旦旦:“放心。”-
根本放不下心聂平,在两天后得知白年学院院长,以非常多理由来吩咐白年去接受组织下达任务,还十分严肃地告诉白年:“这是条人命,你如果能帮助为什要拒绝?”
对生命无任何恻隐之心白年,在听完这段话之后回办公室打份简短辞职信扔到院长桌上。
聂平嗯嗯嗯。
老大问:“那个哨兵真有意识吗,确定不是已经彻底疯,再怎治疗也不会有效果地步?”
聂平苦笑:“他甚至能正常说话,就是完全不配合们工作人员而已。”
老大苦恼:“定得找白年吗?们哨塔尖端人才都死光吗?”
聂平低声嗯嗯:“他点名要找白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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