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关上手持着的笔记本,把笔插回自己口袋里。
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他的战斗力这么强,在面对几乎能把一个成年男性致死剂量麻醉剂的时候,都没有放出他的精神体。
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他不急不缓地问道。
聂平微微一怔,略有些惊讶地开口道:“没错。
没人见过他的精神体,他一直都是在用拳头。”
条信息。
“疯狗。”
白年这么写到-
影像画面的后期,有人用上了麻醉枪对着男人射击。
聂平在旁边吞了吞口水:“其实是稳定精神类药物里参杂了一些麻醉药剂。”
白年点了点头,说道:“现在带我去看看,这个被你们哨塔当做野生动物来对待的哨兵。”
白年从鼻腔里十分讽刺地笑出了一声。
男人在中针之后,显得愈发狂躁了起来。
白年面无表情地看着画面,在男人倒下后,哼笑出了一声:“你们用了能够迷倒一头大型野生动物的麻醉剂,来对付一个哨兵。”
他慢条斯理地补充,“一个刚从黑渊出来的不可控的哨兵。”
聂平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,小心翼翼地解释:“你也能看见,这个人到底有多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