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被他推个趔趄,晃好几步脚才在治疗室地板上踩稳定。
随后他便听见身后门“啪”得关上,甚至还有十分清晰大门从外面被落上锁声音。
白年眉毛挑,倒也没有多慌。
皮鞋踩在地板上声音清晰万分,他“哒哒”脚步声在五号治疗室内响起,眼睛瞥向右上角监控摄像头,不急不缓地对着摄像头说道:“把向导跟个发狂且有伤人记录哨兵锁在同个密闭空间里。”
他皮鞋踩在治疗室地板上声音下又下,脸上面无表情地补充道,“期待你们在面对媒体责问、以及法院传书时候,能够想到完美解释。”
命?”他道,“你们给哨兵注射F型药物时候,怎没想到他是条人命?”
聂平理亏,鼻尖上汗都冒出来。
哨塔内是中央空调,冷气覆盖全部地方,年四季都同个温度,不会热也不会冷。
聂平却在白年嘲讽中觉得闹到阵阵发热。
而白年又再接再厉地补充句:“还有,”他顿顿,把之前就想说话说出来,“猜爸妈并没有这厉害,给生个年龄比还大弟弟。”
他面无表情,继续补充,“而且们家没有秃头基因。”
“……”聂平口气差点喘不上来,心梗都要被白年给气出来。
聂平作为治疗组组长,勤勤恳恳为哨塔工作十余年时间,不管工作再怎辛苦都任劳任怨,是个被下属爱戴好上司,是个众所周知不会生气老好人。
但是老好人人生中也有逆鳞,他人生中唯逆鳞就是自己头发,他脾气很稳不触及底线问题怎磋磨他都行,但是头发不能任人诋毁。
他气之下、忍无可忍地把白年把推进五号治疗室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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