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冷眼看他,这个哨兵好像在疼痛期过去之后,脸上表情变得丰富得像是戏台上唱戏
白年读课文般读道。
“嗯嗯。”
迟等十分配合对方地回应道。
白年钢笔在食指跟中指间轻微地转转,他瞥眼床上迟等,又道:“不知道自己精神海会吞噬别人精神体。”
迟等这次没学舌鹦鹉样只会嗯嗯回应,他拖长着嗓子,那语气有些像是街上对着别人吹口哨地痞流氓,他反问道:“不知道吗?”
他拿起直放在笔记本中间缝隙处钢笔,笔尖在纸张上轻轻点点,空白纸页因为笔尖触碰,而留下个小拇指尖大小黑色墨水污点。
“迟等。”
白年缓慢地开口说道。
“嗯。”
迟等应声。
白年丝毫没有被冒犯到意思,他脸色不变地点下头,语气平平:“接下来你可能会觉得更带劲。”
迟等眼内血红片,闻言扯开嘴角笑:“非常期待。”
白年点头,重新坐回椅子上,他姿态堪称优雅地靠着五号治疗室内廉价木制椅子靠背上,转头看向门口站着聂平,询问道:“需不需要给聂组长搬个凳子,坐在旁边起听听?”
聂平听明白白年下达逐客令,他有些为难地指指被件衣服覆盖住镜头摄像头:“们需要保存监控画面。”
白年开口就拒绝:“不行。
白年抬起眼睛看他。
迟等扯开嘴笑,声音却咕咕囔囔地:“脑子非常疼。
像是有万艘炮船、军舰、重型武器在大脑内进行第不知道第几次世界大战。”
他长出口气,看向白年眼神却带上明晃晃无辜,“世界大战嘛。”
他嘟囔,“伤及无辜,也不是可以控制事情,不是吗?”
“无记忆。”
白年复述道。
“哦。”
迟等道。
“不知道什时候入黑渊。”
万你们录到把他打死画面,可能会再次带着手铐上法庭。”
“……”聂平无语,想着个屋里就两人,躺在床上被束缚着人死不管有没有监控画面,你想必都要被铐上手铐。
聂平在原地犹豫会儿,最后还是选择默默地退出五号治疗室,关门前还认真嘱咐道,“白老师,手下留情,这个哨兵……”他研究意义非常大。
他话不太敢说完,默默地关上治疗室大门,这次倒没在外面挂锁。
白年伸手拿过之前放在桌上录音笔,这次才正式打开录音按键,他把录音笔放在床头柜子处,低头看片刻自己笔记本上写着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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