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有个人抱着他腰,充满感激地感慨道——因为您,才有勇气醒过来。
白年觉得有些可笑。
“不要把想成什英雄伟人,想成什你救命恩人。
也不要觉得是谁给你勇气。”
白年手往下探,他捏住迟等下巴,把对方脸抬起来,跟自己视线对上,他面无表情地说,“之前就告诉过你,是你自己想要活下来,不是因为别什。”
就听见迟等说:“能听见您开门声音,能听见您走到身边声音,能感觉到您视线落在身上感觉。”
迟等说:“然后就可以充满勇气地醒过来啦。”
白年十分有自知之明,觉得自己这个人跟些与人类美好品质相关名词是没有任何关系。
他性格绝对是糟糕那类,是在自己概念中遇到个跟自己性格样人,也绝对要离他远些那种。
这倒不是因为白年性格中存在些自厌弃部分,白年比任何人都要自信,也更加理智明白,两个像自己样人相处在起绝对是毁灭性灾害。
膊动动,他两只手指捏住沙发旁站着白年裤腿,之后再缓慢地睁开眼睛,他双眼睛明亮,水洗过般清澈,双眼不带丝睡意。
他躺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在沙发旁看着他白年。
然后他张嘴冲白年笑道:“白老师,你叫醒啦。”
他语气诚恳,不带任何古怪成分,甚至充满发自肺腑地感激。
这倒让分明只是在旁边看半分钟白年有些许古怪情绪,白年咳声,诚恳地说道:“没有叫醒你,只是想观察下你极限在哪。”
白年自认知非常明确,他跟善良、英雄这种词语没有关系。
他在追求他真相,也只不过是为证明自己不可能犯错。
站在迟等沙发前看迟等陷入梦魇,脑中也十分认真地分析对方承受极限,他对人类痛苦嗤之以鼻。
他对自己遭遇痛苦都嗤之以鼻,他无法共情痛苦者。
所有切在他大脑中都可以拆分成任何有效或者无效数据。
迟等手肘撑着自己身子,从沙发上坐起来。
他捏着白年裤腿手指松开,长手往前探勾,直接抱住白年腰。
白年声“啧”才从嘴里出来,迟等把脑袋直接埋进白年腰腹上。
他贪婪地呼吸着白年身上气息,带着水汽呼吸声从白年腰腹处传出来:“让抱下您,求求您,白老师。”
白老师手指轻轻地叩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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