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调缓慢。
迟等在那刹那所有惶恐、害怕、甚至是即将涌上头顶窒息感都全部消失。
白年又缓慢地说:“这是在色诱。”
反盖下计时器:“个小时到。”
迟等小声瓮瓮,心有余悸般:“真吗?”白年挑眉,作势要拿起计时器:“给你看看?”迟等摇头,声音蔫蔫:“不用。”
白年又盯着他看会儿,最后伸出大拇指,擦下迟等眼角沁出泪水,啧声:“哭十多天,每次戴眼罩都哭。”
白年道,“看你跟别人说色诱你时候,不是挺厉害吗?”迟等仰头看向白年,声音里有鼻音:“忍不住。”
白年又啧:“没忘记,你刚刚好像说明天不出去玩?”迟等闷声:“要玩。”
白年收回手,他从旁边小几上抽出两张纸,迟等见状抬起双手刚想去接纸巾擦自己控制不住往下滚眼泪。
白年拿着纸巾手突然轻轻覆盖上他双眼。
然后迟等感觉自己冰凉唇上,覆盖上个温软东西。
迟等只觉得刹那股气从脚底板蹿上天灵盖。
白年松开手,把纸塞进迟等手心,眼珠盯着迟等眼睛:“做得非常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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