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只能站在门口等,正午阳光很大,穿过顶上透明玻璃也非常刺眼。
白年站在门口等有会儿,有两三个人结队从里面出来,有人走过白年后还频频回头。
走几米远后,试探性地喊声:“白年吗?”白年抬目望过去,并没有搭腔。
对方几步小跑回来:“哎呀,老远就看着像你?怎,来这边办事吗,进不去吗,要带你进去吗?”白年静静地看对方几秒,姿态十分平静:“你谁?”对方脸上表情僵,好半晌咬牙切齿地回道:“江寻州,几年没见你怎还是这副讨人厌模样。”
白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眼:“是啊,不像你。
车开到主哨塔附近,白年有些不自在烦躁。
在车库停好车后,他还在车里静坐片刻。
从车库出来后,白年给对方打个电话,响铃非常久对方才慢腾腾地接通这个电话。
“来吗,让秘书下去接你。”
接电话人语气不急不缓。
稳定下来迟等被哨塔工作人员强制带走三天后,白年凌晨五点起床浇个花。
最近这段时间,这些花都是迟等在打理。
迟等学习能力强,在白年书房翻到本植物养护手册,小半个下午翻完后,这花就让他打理比白年照顾时好看不少。
白年慢腾腾地给花圃里花浇水,而后回屋内确认几份邮件,拨好几通电话,整个早上忙碌到十点多钟,他才在自己衣柜里挑略正式衣服,收拾妥当后离开家门。
主哨塔在市中心位置,从白年家开车过去要将近个小时。
几年不见,已经把自己精神体摆满每座哨塔治疗组。”
江寻州年纪四十上下,穿着主哨塔工作服,胸前还别个治疗组徽章,他身形挺拔,精气神特别好,被白年这说,立刻张嘴
“在门口等。”
白年回话也不急不缓。
对方应声,直接挂断电话。
白年不急不缓地走到哨塔正门口,因为缺少证件,他被电子门拦在外面。
主哨塔内进出非常严格,正门口道电子门,进入内部还有道检查,非工作人员想要混进去非常难。
白年路上开车神情十分严肃,即将要见人也让他有些正襟危坐。
其实也不是惧怕对方,对方多年言传身教教导,他非常尊重。
他十岁家中出变故后,就被对方接走。
白年直觉得自己有幸被称为天才,也多是靠着对方指导跟教养。
白年觉得,这个他直喊着老师人,在他生命中拥有不可替代重要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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