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车没停进自家车库,他特意绕开正门,往自己院墙旁边停下。
下车时候迟等似乎有些疑惑,正准备开口问话,白年朝他招招手:“过来。”
迟等抬步走过去:“怎?”“扎
迟等侧头去看白年侧脸,他眨下眼睛,刻意压着嗓子说道:“您过去是个研究员,在面对自己研究成果时候会有什感觉?”白年瞥迟等眼,好笑:“想说什?”迟等伸出根手指指指自己,推销货物般:“白老师,听话吗?”白年不置可否。
迟等笑嘻嘻地说道:“都是白老师教得好。”
白年有些理解到迟等意思,他嗤笑声。
迟等坐回身子,他咳声,说话语气像是戏剧台上演员,他字正腔圆地说道:“白老师,算是您研究成果、您作品吗?”白年被迟等这副模样给逗笑:“你觉得呢?”迟等像是条被人给个根棍子就立刻往上爬蛇,他坐直自己身子,笑嘻嘻地回复道:“当然觉得是您最完美作品。”
白年嗤笑声,他车子加速往家里方向驶过去,他需要在点半之前回到家,所以车子油门踩得比较猛,车窗外景色飞速地往后退去。
在随便说什,都奉为真理?”
白年瞥他眼。
迟等说:“就是如果您说天有八十个小时,人辈子只有天,也觉得是这样,没错。”
白年笑声,他竟然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地感叹句:“那可真糟糕。”
迟等重复肯定道:“非常糟糕。”
迟等嬉皮笑脸地说完后,在很久没听到白年回话后,想着白年大概又懒得搭理他,他转头正有些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倒退景色。
突然听见白年漫不经心地回句肯定话:“没错。”
迟等顿顿,他盯着车窗外好半晌,最后没忍住低骂出声,他屈起食指指节擦擦自己额角,哎呀出声:“就知道。”
白年路快速地赶回自己家中,十点十分,家门口已经零零散散蹲几个记者,不远处还停着几辆哨塔车。
哨塔动作可比白年快多。
白年没搭腔,脸上仍挂着些幸灾乐祸般笑意。
迟等心里想着这个人性格可真够差,都没想着自己要为这件事负起责任吗,嘴上说道:“白老师这辈子接触过很多哨兵。”
白老师不咸不淡地“哦”声。
迟等语气轻松地调笑道:“白老师控制欲很强,对哨兵非常感兴趣,喜欢听话哨兵。”
白年继续不咸不淡地“哦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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