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自己身上风衣脱下,扔到地上,随后床上梁文衣服,对方夹克外套后面还有个兜帽,非常方便他隐藏自己。
白年穿上后戴上帽子,从地上站起来,他视线从兜帽下幽幽地露出来:“你叫什名字?”梁文撑着自己后背坐起来:“梁文。”
他回道。
白年哦声,边走变道:“迟等,带上他。”
迟等回头瞥眼这个小兔崽子,心里十分不爽,他面露杀气,把梁文看得缩缩脖子。
梁文立刻说:“哨兵过来还是很简单,有些不小心过来向导就会非常惨。”
白年垂着眼睛看他,二十岁,正常应该在里尔市上大学年纪,白年问:“你还想回里尔市吗?”梁文闻言头立刻摇得跟拨浪鼓样:“不想回去。”
他苦兮兮地说,“没有钱买药,精神,bao动时候太痛苦。
不夜城至少不会那痛苦。”
白年松开自己手,随后嫌弃地拍拍手掌,点头:“可以,脱衣服吧。”
大脑已经自动脑补起女仆装、兔女郎这种样式。
梁文还想细说:“穿搭样式在们班流行很长时间。”
他甚至准备从地上坐起来,继续跟迟等套近乎。
白年把他按回地上,双冰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:“里尔市长大?”梁文噎噎,在白年冰凉视线回答道:“是。”
白年又问:“今年多大?”梁文回:“二十。”
迟等不爽地问白年:“带他干吗?”白年说:“正好缺个导游。”
他也没想到这巧,正想着要怎深入解不夜城运行模式,就有导游自动上门。
梁文坐起身,边脱外套,边眼睛提溜转:“你们是为什到不夜城来,这里对向导不友好。”
他眼睛转好会儿,突然视线瞥到白年身边迟等,他被对方盯着眼神吓个激灵,额头上汗都冒出来。
他立刻把外套脱递给白年:“还要脱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白年,视线却时不时瞥向旁边人。
“不用。”
白年回道。
白年问:“为什到不夜城来?”梁文咽咽口水:“十几岁时候爸妈死,没人管。
后来不舒服,到药店、医院去偷药被抓住,被哨塔人关起来。
关段时间后觉得没意思,就从里尔市跑。”
白年问:“怎知道不夜城?”梁文回:“在网吧上网,听见别人在厕所聊天说什药物交易,准备偷点药,厕所守会儿,就偷偷跟着人起过来。”
白年皱下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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