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等伸出手指点下自己眼眶:“差点哭出来。”
白年哦声:“特意看见没人才出去。”
他嗤笑声,“是个傻子吗,迟等?”迟等眨眨眼睛,他笑说:“是个傻子。”
他搓把自己脸,把脸在掌心埋会儿:“老子是个傻子,几个小时没看见你,觉得活着都没什意思。”
白年蹙下眉头,随后把自己额头贴在迟等额头上,他分析道:“你精神状
梁文猛地转过头,才呼出口气,突然怒上心头:“你怎个人跑出去啊,不知道危险吗?!是要吓死谁?!”白年朝他方向侧个头,仅仅是露出下半张脸,都能感觉到他脸上刻薄又嘲讽表情:“你是在骂?”梁文噎下,他想着不骂,迟等也肯定要骂啊,你没看他刚刚吓成什样,人都傻。
梁文心里疯狂吐槽——哥们,上,骂他!随后他看见白年走到迟等身旁,他抬起头,视线从帽檐下凝在迟等脸上。
梁文就见到迟等躬下身,垂下头,把自己脑袋埋在白年肩窝处,声音闷闷地传出来:“好想您。”
“……”梁文。
梁文想死,他木着脸说:“去大厅拿水。”
指粗缝隙。
迟等没有感觉到白年在屋内气息,他站在推拉门口愣好会儿。
随后脸“唰”得白下来。
迟等想,自己怎可能放白年个人待在这个鬼地方。
他想,他怎敢要寻求刺激,而在斗兽场那个地方耽误那长时间。
白年朝他非常矜贵地挪下下巴,示意他去吧。
梁文木着双腿离开。
白年推开房门,直接靠门坐在床垫上,迟等跟着白年动作蹲下来。
白年问:“怎?没找到人?”迟等把自己头从白年肩窝处抬起来,他眼睛有些泛红湿意,盯着白年看好会儿,突然笑下:“白老师,腿都软啦。”
白年脱下自己头上兜帽,微微歪下头。
迟等大脑瞬间空白起来,他向来敏锐五感、聪明大脑在那刻像是个老旧机械时钟,再也摆动不起来。
迟等脸上十分茫然,他在这瞬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。
梁文缓缓跟上来时,看见就是这个迟等,他又顿顿,再看见房间门被打开时,猛地睁睁眼睛。
在这个地方,如果个向导失踪,那绝对不会有任何好下场。
“你们站在门口干什?”手端着茶壶,手捧着小人书白年从拐角处走过来,他穿着谨慎,兜帽戴着遮住自己大半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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