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对着迟等笑下,他健康时每笑起来都要夹杂着几分刻薄或者似笑非笑,现在脸上带着病气,笑起来却显得温和不少。
他缓慢地眨下眼睛,他靠在衣柜壁上,缓慢地舒展下自己有些僵硬冰冷身体:“你照顾好身体,能做到吗,小狗?”迟等伸手抹下自己脸,他过去每次听到这个称呼都不可遏制兴奋,十分乐意配合白年,这个情况下听到,他做不出任何反应,好半晌,竟然只能面无表情地回上句:“这个时候您竟然还在开玩笑。”
白年声音渐渐微弱下去,他刚刚舒展开身体也缓慢委顿下来,迟等听见白年最后句话:“会醒过来,不用担心。”
十几分钟过后,迟等哑着嗓子喊声:“白老师?”那个坐在衣柜里人没有回应他。
迟等抿下唇,他蹲下身,隔好会儿,才非常艰难地呜咽出声,迟等伸手摸上白年血液已经干涸右胳膊,帮白年把绑着布带给解开。
上非常用力地绑着根布带,以至于让白年胳膊看起来都有肿。
白年喉咙有些痒,他清清嗓子咳声,才说道:“精神类致幻剂,通过静脉注射,所以放些血,延缓药物生效时间。”
迟等哑着嗓子,好像时间无法理解:“什、什?”白年双幽深眼珠直勾勾地盯着迟等,他又咳声:“有些话要跟你说,要拖下时间。”
白年舔下自己无血色嘴唇,集中起自己精神来,“长话短说,”白年说道,“这药物是改良,在里尔市是基本上是作为哨兵安乐死药物而用。”
迟等脑子“嗡”声,接下来白年说每个字好像都想巨大钟声样在他脑海敲响。
因为绑着时间太长,白年半个胳膊都有些供血不足发青。
迟等哽咽两声,他伸手轻轻地摸摸白年胸口,心脏还在胸膛内健康地跳动着。
迟等把白年从窄小衣柜里抱出来。
在走出集装箱时候,他身上带着
白年声音渐渐虚弱下去,他似乎有些犯困地阖阖自己眼皮,而后又强制睁开,他眯着眼睛盯着满脸茫然迟等:“说话你能不能听见?”迟等茫然地看向白年,他有些艰难地回说:“不太理解您意思……”白年冷着嗓子说:“那就等你之后回过神来再慢慢理解,接下来说话,每个字你都要记清楚。”
迟等艰难地回说:“您说。”
“待会儿可能会很困,会睡着。”
白年顿顿。
迟等没有说话,他连呼吸都变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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