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眯着眼睛思索
好片刻：“你
意思是，你精神体创造出黑渊，让无数人在里面迷失？”
迟等
只犹豫着没有说出这种怀疑，他觉得这种可能会吓到别人，吓到白年，可是竟然被白年简单像是说“要去吃饭”样说出来。
迟等扯下嘴角：“白老师，
是个人造哨兵，拥有个不可控又可怕人造精神体，应该是可以理解事情吧？”
白年现在没空去关心个精神稳定，但是情绪敏感哨兵，他沉吟着缓慢说道：“它之前还吐出过精神体。”
白年顿下，脸带嫌弃地说道，“感觉有些年头，怪恶心。”
白年示意迟等起身继续推轮椅，迟等应声，走到身后重新推起轮椅。
白年又沉吟地问道：“还有你精神体，怎
出来？之前出来都是不完整形态。”
迟等提到这个推轮椅动作顿顿，脸上正经起来，带上些担忧神情：“不喜欢它。”
白年放在轮椅扶手上手指摊摊，他啧声：“还要听多少遍这样话？”白年心想，你是觉得失忆还是健忘，你不喜欢蛇这件事不知道吗？
迟等嘟囔起来：“控制不那东西，而且……”迟等顿顿，“它很危险。”
驱逐出里尔市，甚至是驱逐出地面。
白年没忍住讽刺道：“那是什时候发生事情，从宇宙大爆炸时开始吗？”
迟等不知道什是宇宙大爆炸，他到现在终于能够分出自己两分神经来思考这段时间发生事情。
他顿在白年身前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年看好半晌，他看见白年消瘦脸颊，看见白年无血色白皙皮肤，看见白年干燥嘴唇。
迟等心想——去他妈向导哨兵问题，这种屁事跟他有什关系？
迟等顿顿。
白年抬起
白年像是丝毫没有感受到迟等声音中担忧，他低着声音反问：“嗯？”
迟等说：“它能够吞噬别人精神体，白老师。”
白年见怪不怪地哦出声。
迟等迟疑片刻又说道：“它还吞噬过。”
迟等轻声说，“很多年。”
迟等眨下眼睛，笑嘻嘻地问道：“白老师，您肚子饿吗？”
白年挑眉：“刚刚在房间里才啃完根能量棒。”
迟等喔声，再问：“还需要再吃点什东西吗？”
白年伸手轻轻地拍两下迟等脑门，他想想：“觉得你可能要让那个什阿夏西再出来讲遍到底发生什事情。”
迟等被白年拍眨眨眼睛，他听话地应道：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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