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在跟要他监护权?”顾长安哼笑声,说:“他是家谱记录在册长子长孙,就是死,也有祖宗家法庇佑,他不光是你和儿子,他还是顾家下任家长,整个顾家都要他来传承,你叫老太太老爷子怎把他监护权交给你?凭你是他亲妈?好啊,你去说啊。”
顾楚气得手抖,想打人,却被把卡住腰身。顾长安早失去交谈耐心,扯开他睡衣口就叼住边乳头大口嘬,睡衣脱半,纠成结把两条手臂捆在身后,大手伸进睡裤里握住软韧肉茎抚弄,顾楚激烈反抗,脚踝下踢在茶几上,痛立刻眼眶红。
“别动,再弄伤自己!”顾长安虎着脸,抓起踢到那只脚放在嘴边舔,整具身体就像铜墙铁壁样压上去,压得顾楚张开两条腿不堪重负,禁不住颤抖,只能紧紧夹着他。
“顾长安你混蛋!”他翻来覆去也
吃两个小时,接着又跑去打游戏机,直到十点顾楚要送顾承回去,顾承却说早跟管家说今天不回。假期他在顾楚那里住次数不少,为避免家里老人有微词,常常借口住在顾长安“行宫”里。
只是拿顾长安做挡箭牌,次数多免不挨顾长安骂,九岁,还总跑去跟人睡,断不这口奶还。
顾承挨骂也不做声,只在心里应,你三十九不也样断不他这口奶。再说顾楚疼他跟疼心肝肉似,顾承有恃无恐。
于是夜里顾长安来时,小公寓唯间卧室里就是“老婆孩子热炕头”景象。
顾楚还没睡,对他做个噤声手势,给顾承拉好被子才起身去客厅。
顾长安靠在沙发上,拍拍膝盖示意他坐过去,顾楚就坐在他面前茶几上,促膝而对。
“承儿有些不安。你结婚事,最好是先让他能接受。”他心平气和跟他谈。
顾长安捞他腰,把人放在自己腿上,手探进睡衣里漫不经心摸着,说:“他年回来几天啊,还不安?你呀,别他说什就是什,他没那脆弱。”
顾楚抓他手,在落地灯昏黄灯光中看他,眼神柔软,像头温顺白鲸:“你结婚是迟早事,承儿那懂事,不会没有想过。刚才们谈这个事,他担心跟你妻子相处不好,你知道,他原来也没有多少技巧与人相处……你们结婚,还可以有许多孩子,到时候如果真有不可调和矛盾,希望……你能同意承儿来跟住。”
顾长安不作声,高深莫测盯着他看,顾楚垂下眼睑,掩饰自己那点点私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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