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理可讲,见面都不正眼看人,半夜里却还是固执来睡觉。头晚顾楚不防备,睡得好好突然就被掀被子,还来不及挣扎就被粗,bao侵犯,狂风骤雨似冲撞贯穿,如泄愤般,或许是特殊时期身体敏感,本能需要更多亲密抚慰,他竟也不觉得痛,就像从前肚子里有顾承时候,孕期频繁激烈性爱同样使他半熟身体感到欢愉。
但今时不同往日,顾楚早不是十几岁少年郎,脾性乖张怎样也不能辜负顾长安这些年心肝宝贝似揣在怀里宠,他专门往人脸上踹,再腾出手来狠狠掐人腰上肉,顾长安时吃痛松手劲,他猛往上窜,嘭声撞在床头板上,险些把自己撞出耳鸣来。这下可真惹毛,任顾长安怎样把他摁在怀里揉都是无济于事。
顾长安见他越来越凶悍,便有些吃不消,打架吃不消,别事情就要速战速决,索性把人抱着坐在床沿操,擒着细腰提落,借重力往里头撞,撞到肉壶上,那壶嘴便贪婪啜哺,顾长安尝过甜头愈加胡作非为,密集凿进去,察觉怀里人要逃更是死死把人抵在胯上磨。
顾楚被磨得喷水儿,脑子里有阵空白,回过神来便惊惧起这样激烈交合,顾长安进很深,深到几乎要撞开壶口,他逃不掉,吓得哭出来:
“太深,嗯——不要,不要这重!”
连哭都哭这好听,顾长安不得不咬着牙忍着粗口哄他:“不进去,你乖啊。”
顾楚抓破他背:“你怎回事啊,这久,好呀!”
上面张小嘴不管不顾催他,下面张小嘴却紧紧吸着他不让抽出来,水多能把他浇化,顾长安射次很快又硬,他觉得自己这条老命早晚要交待给这妖精。
夜夜这样招惹,脸上也就难免挂彩。顾楚原是极收敛,两个人私房事终究是叔侄乱伦,不是被逼急他绝不敢显露半分。相比之下,顾长安倒像是故意招摇,挂彩照样本正经不苟言笑,仿佛那脸颊上挠痕与脖子上牙印都在别人身上。老友约打球,见面看他那模样便都笑喷,传来传去,人人都知道他家有悍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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