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长安。”顾楚轻声问,“们还有往后吗?”
顾长安心里钝痛,不敢问他是不是真有过跟徐臻走念头,只小心翼翼给他把被子盖好,说:“恳请你给个机会,希望有。”
徐臻最终松口。他对顾长安解比般人深,能不能从他手里脱逃,他没有把握,倘若他耐着性子永远不露面,他们也许真不会再见面,但人都有私心,他太想走前把他身边麻烦都解决,果然便跌在顾楚这里。
他不知道顾长安在门外站多久,房间隔音很好,但必定装监视器,也许他进门便已,bao露。这是完全能够想到事情,顾长安风流成性却又极其保守谨慎,老婆孩子是他软肋,如果早步知道顾楚身份,他定然不会自投罗网。
人家家子美满和谐,同他个外人有什相干。付出十年光阴,得到也不过是冷酷残,bao驱逐。只
。夜里有些凉,他们窝在起看部二战题材电影,临睡时也不过八九点钟。
顾楚实在不能睡,又没有什话题可以讲,便只好问:“徐臻,你打算怎处理?”
顾长安给他捏腿,说:“他在国内没有亲人,只有个老娘,得肺癌,在休士顿住院,他这些年攒那点钱都填医药费,公司也借点,想呢,再给他点,叫他出去以后就别再回来。就是他死活不肯说容栩下落,时半会儿,还不能叫他就这走。”
顾楚吃惊道:“他绑架容栩?”
顾长安无奈道:“他叫容栩公司背洗钱黑锅,又敲诈要五百万封口费——也就够他老娘两个疗程花,交易时候他甩对方打手,拿钱,又没让容栩回去。”
顾楚感叹道:“难怪他进这扇门这容易。”
“整个行政部门人脑子都没他好使,不知道他观察多久,竟能挑保镖交接换人时混进来。”讲到这里顾长安仍是后怕,“也是疏忽。做这多年贴身助理,境内有多少房产,他是清二楚。”
顾楚说:“他自然与别人不样。”
顾长安陷入短暂沉默,而后说: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总归冤枉事情还是要叫屈。他是办公室助理,知道再多,再能干,也只是公司员工。是有出去玩儿时候,生意人应酬起来环境就那样,这个你要怎罚都没话讲,可徐臻,同他没有任何工作以外关系。”
怕顾楚不信,他又补充两句:“这种事儿犯不上跟你扯谎,他是工作上个失误,往后这样失误绝不再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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