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叫人忍无可忍了。
要死去,他想逃到一个什么地方去躲起来,不然的话,他求而不得的丑恶面目就要,bao露无遗了。
等虔虔大一点便走吧,他下了决心了,到那时候,一天都不多待,马上就离开他。
然而顾虔总是长得很慢,余下的日子便是越来越难熬了。
顾长安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,他从前是从来不把公事带回家的,如今连高层会议都常常拿到家里来开。头一回顾楚不防备,早起抱着顾虔到书房去找前一天掉落的玩具,推开门,惊了一下,一屋子神情严肃的人抬头看他。
“哦,我太太。”他听到顾长安向他们介绍,而后神态自若捏了捏他的手。
又一次开着会,顾虔爬进去了,阿姨不敢去抱,来求他。他便一面将在桌上吃纸的顾虔交给他一面笑着对一众外人说:“我太太是救命的菩萨。”
顾楚不知道他是如何向他们解释为什么荣晟的老板娘是个男人,他的头发早已留过了肩,一直拿皮绳松松垮垮束着,大约一时也分辨不出男女。
旁人不知,安娜却是再清楚不过的,她曾无数次见顾楚进出老板办公室,那时老板就已经一副奴才样子,没想到这两年过去,顾楚的家教愈发严了,不要说应酬,老板连偶尔的消遣都要戒光了。
其实顾楚不怎么乐意顾长安长时间的在家带顾虔,他见他总有点怵,自那次酒店叫他“吃了顿饱饭”之后,这老东西重欲的毛病似乎不遮不掩了,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裸着的。发起情来有见缝插针的毅力,简直阴魂不散,连他在厨房煮咖啡他都要贴上来,那孽根杵着,硬邦邦磨着他的臀缝,一面还若无其事的伸手越过他去帮忙拿橱柜里的糖罐。
有一回同他二叔喝多了酒,半夜里竟摸到他床前来撸管,色胆包天的抵着他的嘴唇磨蹭,精液都溅在他脸上,竟还要舔他,酒气熏天的,差点叫他不能再装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