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确。”秦穆表示同意，“接连两位涉案律师殒命，宝力健需要花不少力气来平息舆论，所以最好办法是让
主动退出。”他顿
顿，举起
只手做发誓状利落地说，“退出。明天早就买机票飞回去。”
“原来秦律师这
好说话。”光头唇边有抹笑意，转瞬便冷却下来，淡淡地说，“可惜律师嘴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东西之。见过太多能颠倒黑白巧舌如簧，为能让秦律师说话算话，需要点小小保证。同时，这也是你让老板不愉快小惩罚。”话说完，他挑下巴便有两个人过来将秦穆左右地架起来。
危险预感来袭，秦穆奋力想要推开抓他人，肚子上却挨重重拳，整个人疼得弓起脊背。他被强拖着来到座机器旁边。个黄毛将他右手拽过去，掌心向下按在机器平整操作台上。
光头从腰间摸出把铮亮匕首，左手按住他手，右手持刀作弄般在他五个手指间逡巡：“秦律师，只留你根小指。你这样乱动，会儿要是把别指头也切下来可不能怪。”
逃不掉！
儿说：“差不多。”
“弄起来，文明点儿。”先前那人发话，他似乎是这些人头儿。
深秋夜温度降得厉害。秦穆身上只套件毛衣，从麻痹中缓过来便开始感觉到冷。他被人拎着按在张短只脚椅子上，勉强支起身体靠坐着。
对方也提着张椅子过来，在他面前坐下。是个极魁梧男人，上身十分粗壮，光头，衣领露出截脖子上纹着双龙图案。
在这样晕眩中很难保持体面，秦穆艰难地调整坐姿，安静地看着他。
这样情况下秦穆无法再保持冷静，惊惶中仍抓住最后根稻草试图与他谈判：“付钱买这根指头，今天在场每人都有份。你可以随便
“你好像不害怕。”光头打量他会儿，开口道。
“怕。”秦穆声音喑哑地答，“有话好说，不经打。”
光头面无表情地说：“你觉得们像是文明人吗？”
“对付这种人，文明交流比动手更节约时间。”秦穆面说着，面暗自试着用手撑下椅子边缘——依然没有足够力气。
光头毫不在意地无视他小动作，他身体前倾，将手肘抵在大腿上开口道：“那咱们就聊聊吧。秦律师，这个人不喜欢绕弯子，今儿为什大费周章请你来，你心里应该也有数。让你消失对们来说就和开罐啤酒样简单。们不做不是不能，只是觉得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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