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早晨六点半所有学员必须起床,在十分钟之内收拾好自己,把被子叠成方方正正豆腐块,然后去操场上跑个小时操。然后是反省课,每个人都必须发言,自批评必须深刻,不到位去操场上蛙跳。之后是相互批评,找缺点搞揭发,指出学员在学习生活中不当行为。举报别人可以加分,因此这个环
“你想留在这儿学习改正吗?”
秦穆看着白大褂警告眼神,犹豫瞬,含着眼泪说:“想。”
白大褂满意地按下停止键,将录音笔递给身边助手,助手将笔送出去给家长。
郑艳翻来覆去地听好几遍,喜极而泣,千恩万谢地交四万五学费。
她生病儿子终于有救。
头和手脚都被束缚带固定着,无法动弹,嘴里塞上牙套,只能发出“呜呜呜”声音。穿着白大褂“专业医生”拨弄着电源开关,轻描淡写地说:“不着急,组十秒,先做完三组再说。”
十七岁秦穆亲身体会到什是生不如死。
三组电击过后,白大褂取掉他嘴里牙套,笑眯眯地说:“现在问你几个问题,你想好再回答,答得不诚恳就会受罚,听明白吗?”
浑身被冷汗浸湿秦穆虚弱地点点头。他屈服在恐怖电击面前。
白大褂按下放在边录音笔问:“知道为什送你进来吗?”
她多爱他,为他甘愿付出切,哪怕是拿出她全部身家都行。
秦穆从床上下来时候几乎是滚下来,双腿软跪在地上。从那刻起他正式开始全新矫正生活。
前两他被关进走廊尽头个没有窗小房间,天只给顿饭。五名老学员围着他,给他背“校规”。他们背句,他跟着背句,不然就会挨打。“老师”手里戒尺又粗又长,打重可以皮开肉绽。
校规足足有四十条,包括学员之间不能私自说话超过十秒,上厕所不能关门,言辞里不能有反抗情绪,学习中不能开小差,和家长见面时不能说要走等等。学校还设置计分奖惩制度,违规会被扣分,举报可以加分,分数低于60就会遭到电击惩罚。
第三天秦穆被分配到八人寝室,床号1607,下铺。满脸青春痘青年睡在他旁边。
秦穆尽力揣摩着他意思回答:“因为病。”
“你得什病?”
“心理病。”他看见白大褂脸色不太满意,惊惶地补上,“同性恋病。”
“还有呢,你是不是不孝顺父母,不听话?”
“是,做很多错事,对不起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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