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脑子有病,现在不喜欢了。”秦穆不敢动,又冷又紧张,浑身发抖。
周秃子的戒尺在他脸上重重拍了两下:“口是心非,我一看你就是撒谎。”说完站起身来,慢悠悠地绕着秦穆转了两圈,冷不防从后面贴了上来。
秦穆一惊身体本能地前倾,被对方用手肘勾住了脖子。周秃子压着嗓子说:“你不是冷得发抖吗,老师这样抱着你就不冷了。”
秦穆脖颈被勒得难受只能往后靠,他绷紧了身体仓皇道:“周老师,我不冷了。”
“又骗人了。你是不是想去泡个‘三温暖’?”周秃子见吓住了他,慢悠悠地说,“你们这些小年轻啊,就是爱弄些幺蛾子。搞同性恋,呵呵,你知道同性恋是怎么搞的吗?”他丢掉了戒尺,粗糙的大手沿着秦穆的脊背向下,摸进了他的股沟,用手指抵住秦穆的肛口,贴在他的耳朵边上说,“就是把鸡巴从这儿插进去捅。你知道前列腺吧,捅到前列腺就能让你骚起来,小崽子,想不想试一试。”
只握着命运之笔的手却不肯停下,缓缓地写下了让人不忍卒读的段落。
秦穆来学校两个月后的一天,大黄牙出门去接新学员了,秦穆的矫正老师换成了一个四十多岁“周老师”。周老师满脸横肉,头顶秃了一大块,平日里对待学员十分凶狠,动辄打骂体罚,秦穆很怕他。
训导室的空调没开,周秃子裹着羽绒服进来,锁上门,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,打量了秦穆几眼,歪嘴笑了:“把衣服裤子都脱了。”
秦穆楞了楞。平时大黄牙只是让他脱掉上衣,从没让他脱过裤子。
就这么一会儿,周秃子已经扬起戒尺在他肩膀上猛抽了一下,疼得他痛叫出声。
秦穆脸色发白地抖着:“周老师……我不想试……”
“不喜欢啊?那还有一种方法,用嘴。把鸡巴塞到你嘴里,狠狠地插进喉咙,使劲地操,最后射出来的都给你当补品喝。”周秃子戏弄般地在他的屁股上到处揉捏,一边捏一边说:“我还是喜欢你的屁股,翘得很,又软,插进去估计也很舒服。”
“周老师……不要这样周老师……”秦穆恐惧地哭了起来。
“别装
“快点儿!”周秃子凶狠地催促。
秦穆抖着手将衣服和外裤脱了,又脱掉了棉毛裤,垂手站着。
周秃子挑起眉毛:“听不懂人话?我让你都脱干净!”
“周老师……”秦穆窘迫又害怕,想开口求他却又挨了一戒尺,最终含着泪将内裤扯了下来。
“发育得挺好哈。”周秃子用戒尺拨弄着秦穆的阴茎,似笑非笑地说,“听说你喜欢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