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
胖子身上肉抖抖,立马同仇敌忾:“对!去教育部告他们!”
“那地方没人管,本来也算不上是个学校。”本地人眼镜推推鼻梁上镜架说,“四五年前打着养老院名义建起来,没生意就转手给个叫梁永,搞个挂名学校起来,专收些家长管教不好孩子。家长管不好,那些老师为什能管好,还不是靠些不能摆到明面儿上手段?”他看秦穆眼,又说,“那地方听说是搞‘全封闭教育’,们几个既不是亲属又不是朋友,估计连面都见不到,别说要人。何况现在这晚……”
秦穆听他这说,急得眼泪都滚下来,哀切地说:“求你们,去救救他……他真会被弄死,电击会把脑子电坏……”
“有困难找警察,不然们去报警吧。”飞燕提议。
“没用。”眼镜摇头,“之前有学生跑出来报过警。但这些孩子都是家长送进去,父母说同意老师教育方法,下狠手也没事,所以警察也没办法,人从警局回家又被家长送进去。而且那里头人……都不好惹,校长梁永还是本地有名“十佳人物”、“教育先进”,和上头关系好着呢。”
和胖子在后座上将灰头土脸秦穆夹在中间,问,“水壶呢,给他点儿热水。”
飞燕立即从保温壶里倒杯递过来。
那人不喝,只紧紧抓着他衣服,含着泪急切地说:“拜托你们,救救朋友……他没跑出来……抓住会被打死。”他声音抖得厉害,像是冷,又像是怕。
“你别急,慢慢说。怎回事,你朋友在哪儿?”胖子问。
他镇定下来,说得清晰些。“叫秦穆,他叫郎斐然。们都被关在前面永宁矫正学校……跑出来,他被门卫拦住。老师会拉他去电击,还会打他……”
“那咱们就什都不做?”飞燕咬牙。
“先把他带回家再考虑考虑吧,看他身伤,也快撑不住。”
“不,不行……”秦穆浑身发抖地摇着头,抓着沈流胳膊绝望地哭起来,“求求你们救救他,求你们……”
车内片阴沉。
沈流看着秦穆流泪眼睛,心口像是被狠狠揪住样,沉默片刻,说:“眼镜,开车。”
“你伤也是被那里头老师打?”沈流皱着眉问。
秦穆点点头。
飞燕怒火中烧地骂道:“这些王八蛋也配叫老师?”
胖子插嘴:“教育部不是不让体罚吗?”
飞燕瞪他:“这哪是体罚,明明就是殴打!是故意伤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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