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搂着手已经放开。
秦穆起身穿衣,刻意忽略那道毫不掩饰地在自己身上徘徊目光。穿好之后正色问:“早上吃什?”
沈流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,滑下去毯
秦穆眯着眼:“有件事很好奇。”
“说,有问必答。”
“你是不是用脸练过铁砂掌?”
沈流笑起来,毯子下手探入他后腰臀缝处重重按下:“还用别地方练过,你要不要再试试?”
秦穆把抓住他手腕。
年他将这些家事改头换面说给秦穆听时候,也是派云淡风轻口气,让秦穆觉得很是心疼。
年少时沈流,眉眼间总有种锋利又散漫矛盾气质,像是无名游侠腰间斜挂剑,又像是山野间桀骜孤狼,带着行素游戏人生态度。如今气质内敛许多,像藏锋鞘,隐雾峦,虽然在他面前会显出些原本性情,却让人看不清本心。
秦穆心知为免尴尬该抓住机会趁着对方没醒时先起身,然而身体却迟迟没动,视线不受控制地长久停留在沈流脸上,在昏暗中肆无忌惮地遍又遍描摹着,像是要将眼前面孔印在脑海里。忽然间沈流睫毛轻轻动动,他慌忙闭上眼,心里不由好笑,这把年纪人,怎还像毛头小子似做些傻事。
沈流没醒,迷迷糊糊中长臂揽将他抄进怀里,鼻息落在他前额发间,有些痒。
过分亲昵姿势,肉体温度,手臂力量和沐浴露残留香味都引人心猿意马。秦穆不禁想:他平日里也是这抱着人家睡?
大清早很容易擦枪走火,纠缠下去并不明智。好在对方知情识趣,并没有什更过分举动。
秦穆默片刻,问:“赵家事,你打算怎做?”
沈流勾着唇角:“怕吃霸王餐不付账,还是怕打不过赵锦川?”
秦穆料到他不会好好回答,便不再追问。冷不防那人在他额上轻轻吻下。他抬起眼皮,见沈流含笑道:“老都老,不至于还和从前那样。”
这是句玩笑话,拿之前“老”梗出来调侃,可细品又像是隐含着似是而非其他意思。还没等秦穆琢磨出什来,就听男人笑问:“再抱会儿?”
莫名就烦躁起来,他轻手轻脚地掀开勾在自己腰上胳膊便要起身。然而原本虚搭着长臂瞬间就收拢,将他重新卷回怀里。
秦穆:“……”
“偷偷摸摸去哪儿?”沈流弯着眼问,带着些慵懒鼻音。
“天亮。”秦穆面无表情。
“亮吗?房间里还这黑肯定是还早,再躺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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