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是二。”
“你才二!喝!”
沈流懒得废话,顺着他连喝三杯。有人却不肯放过他,起哄说:“不行,们这些哥们儿可以原谅你,但这些俊男美女也等你半天,你得有个交代。”
“行啊。人万红包,结束之后找秘书领。”沈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,搭着秦穆肩膀。在这样场合里他做派十分豪放,俨然千金散尽独风流,天下谁人不识君公子哥儿,引来欢呼片。
周砺行岔腿坐着,丝毫不在乎真空溜鸟。他从茶几上铁盒里摸出根粗烟卷递给沈流,说:“来口?”
孔秦穆在媒体或网络上见过。室内烟雾迷蒙,却不是他熟悉烟味。吸烟者们脸上表情也很古怪,有些迷离,有些亢奋,还有些昏昏欲睡。秦穆眉心蹙起来。
“哟,看看这是谁,是咱们日理万机、英俊潇洒、天天迟到沈大少爷。蓬荜生辉,热烈欢迎!”坐在中间人皮笑肉不笑地拍起手来,歪着脑袋说,“去,给沈大少让座!”
无论什样场子,实力决定位置,沈流出场打破原本排序,几人立即起身往边上挪,将靠中间位置让出来。其中个公鸡嗓子叫道:“你也来得太晚,余兴节目都快过。必须罚酒!”
沈流揽着秦穆在沙发坐下,拿起杯子问:“怎喝?”
“怎喝得让砺行说,他是东道主。”另人插嘴。
秦穆心头跳,抬眼盯着身边人。沈流没有看他,却好像能感受到他目光,不动声色地轻轻拍拍他肩膀,朝周砺行道:“你知道不好这个。”
“没劲。”男人将烟卷点叼在嘴里,目光扫向秦穆,眯着眼道,“难得见你带人来,不介绍下?”
“秦穆,朋友。”
“哦?哪种朋友?”周砺行好奇。
“你想那种。”沈
刚才拍手那人晃晃悠悠站起来,义愤填膺地朝着沈流点手指头:“第个约你,为凑你空把活动提前办。结果等到花儿都谢你才到,真是太不把放在眼里。今儿这兄弟咱们别做。”他喝不少,晃大着舌头说,“咱们割袍断义吧,周砺行和你沈流从今天开始恩断义绝,兄弟不做!……袍子呢?嗯?”
“在你身上穿着呢!”有人起哄。
“妈,找半天。”周砺行把将浴袍腰带抽,甩开衣襟下露出赤裸身体。众人顿时拍着手闹腾起来。
沈流笑道:“既然割袍断义,那就不喝。”
“想得美!”周砺行伸出根手指,想想又伸出根手指,“三杯,喝完才算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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