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。”沈流大逆不道地趁机在他后颈上亲了一口,溜了。
“合约终止了。”
沈流怔了怔,有些错愕地盯着秦穆。
秦穆也看着他。
两人对视了几秒。
沈流弯起唇角。这回是真笑,眉梢眼角都是愉悦:“这么说,我现在是你唯一的sub了?”
来的这么早?”
“这就是你的‘自行安排’?”秦穆反问。
沈流难得露出窘迫来,轻咳了一声:“肚子不太饿,又想看球赛,就随便对付着吃两口零食。”
“之前是谁和我说每顿饭都要按时吃,不然会把胃搞坏的?”
“本来想叫外卖,后来觉得……你不在,一个人吃太冷清了。”话里有那么点儿委屈。
“我正式承认过吗?”秦穆好笑地扫他一眼,进了厨房,洗过手之后取锅煮水。
“做什么?你没吃饱?”沈流凑过来。
“下面,你吃么?”秦穆自顾自地忙,利落地将青菜切成细丝。
沈流给他系上围裙,贴在他耳后暧昧低语:“吃啊,你下面,我都喜欢吃的。”
好好的话硬是让他说出了歧义来。秦穆耳后又麻又痒,忍无可忍竖起寒光闪闪的菜刀,板着脸道:“滚到沙发上去。”
秦穆牵了牵唇角。他早就知道,这厮强压着占有欲说着漂亮大度的话儿,心里恐怕早被醋腌透了。想到自己和陆程在一起,不吃饭喝起闷酒了。
幼稚又好笑。
沈流将空酒瓶子和薯片包装袋丢进垃圾桶,若无其事地用手指蹭了蹭鼻子,问:“你这时候回来,没和他做……那什么?”
“什么?”秦穆明知故问。
“调教游戏,你们不是有约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