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陈岸下班后打开手机,发现盛古反常态地只发条信息。
“你这周五晚上有时间吗。”
消息发送时间距离陈岸看到已经过去上午,盛古除此之外没有再发别消息,可能是怕这条被其他消息顶上去陈岸看不到,又或是怕他不回复。
于是陈岸回他,“应该有空,有什事吗?”
盛古消息很快来,“这周五晚上们学院有个文艺汇演,有节目,学院给两张票,你能来吗?”
现在周徐行在从陈岸小区回家路上,副驾驶座上放着本应该送到对方手里糕点。“挨揍就挨揍,”他愤愤地想,“和闹别扭还能这晚和别人起回,看他也没有很依赖。”
周爸爸给陈岸做糕点,在距离陈岸本人还有不到百米距离时又被拉远,最后以同城快递方式寄出。
陈岸自从上次在酒吧加盛古微信,对方隔三差五就会给他发几条消息分享自己日常。在发现陈岸对此并不反感后,发消息频率又大幅度上升。连高数老师有没有提问他、校园里多只狸花猫这种芝麻大事情都要和他讲。
陈岸看只觉得有趣,他要上班,不像盛古有那多零碎时间,所以只能在堆消息里挑时间距离最近事情回复,或许回复以后就又去工作,但盛古也毫不介意,他除在陈岸发“好好听课”这种信息以后会安静两小时,其他时候好像都有分享不完事情要说。
这点和周徐行很不样,周徐行不是那种平时没事会拿手机絮絮叨叨发消息人,他只会在有事时候发信息开启段简短对话,或者直接打电话和见面。
陈岸盯着对话框陷入沉思,盛古对他追求适逢其会又循序渐进,而他每做出次决定都会对两人关系有所推进或阻滞。他深知带着对另个人喜欢和人约会是件很不负责任事,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因此消除对周徐行喜欢,但又总会侥幸地想,万
这让陈岸每次给他发消息时候也同样很谨慎。比如这次他收到周徐行寄来糕点,先是给周叔叔打电话表示感谢,和徐阿姨聊聊天,挂断他们电话后又斟酌好会,才给周徐行发条微信,说谢谢你寄来糕点,很好吃。
他犹豫会,又附上个可爱表情包。
周徐行回应也十分简洁,“爸做,喜欢就好。”
短短八个字,陈岸却没忍住盯着屏幕看很久,居然自作多情地从字里行间品出周徐行独有温柔情绪来。
怕不是疯。陈岸近乎绝望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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