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说实话,假如不是路槐青恐同,他真会觉得对方是故意在跟他没话找话。
所以可能是他什地方做不好,得罪路总。
去总裁办很多次,他注意到自己送那盒巧克力直被路槐青放在桌上,盒子是盖起来,所以他不清楚路总有没有开始吃,还剩下几块。
后来在公司也没见过那个在电梯里骚扰他中年男人,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记。
晏暄跟Road讨论过自己会因为哪件事得罪上司,他反思下,自己最近没在对方面前提过任何同性恋及同性恋相关词汇,也没有在上班时间玩手机或者补觉,工作进度推进得比想象中更快。
成与维觉得自己没感觉错,他哥看起来确不太高兴。
离周末还剩几天,晏暄发现路槐青找自己频率变得很高。
小到他正在打磨游戏剧情中句话要怎改,上次被刘洋打小报告时写百字检讨是不是网上抄,还有总裁办门口趴着蟾蜍摆件嘴里断掉钱币,是不是他弄坏。
其实真是他弄坏。
那个摆件是上任总裁搬来,因为太大太笨重,虽然不符合路槐青审美,也还是留在那里。
吗。”
路槐青不说话,神态有些冷。
过会儿,他问:“你们约什时间见面。”
“这周末,”成与维小心翼翼地端详着路槐青神色,“哥,怎感觉你有点儿生气啊?”
大学城近在眼前,路槐青从后视镜里观察着附近车道情况,否认道:“没有。”
Road让他别想那多。
晏暄觉得最近Road对他态度也有点奇怪,对方找他频率像路槐青样变得高起来,态度也跟路槐青样让人捉摸不定。
比如那天晚上Road突然问他:“你很急着谈恋爱?”
晏暄想Road这问可能是觉得上回他太主动,于是告诉对方没有。
Roa
有次被路槐青找时候晏暄闲着无聊,进门前掰下蟾蜍嘴里含着铜板,没想到那容易就掰断。
当时他很紧张地藏在手里,不过路槐青没有发现。
他还跟大彭讨论过该怎办,大彭说要不换你趴路总门口吧。
最后晏暄趁路槐青没注意,偷偷地用胶水站上。
但路槐青最后还是知道,不知道是不是为此查过监控。
成与维下车时候,听见他哥说:“周末跟你起去,时间地点定下之后发给。”
“啊?”成与维愣。
“关门。”路槐青说。
成与维呆呆地照办。
而路槐青没再理会他,径直开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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