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吃软不吃硬,便说:“我这不是上班吗,临时开了个会,上班哪有你上学那么自由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觉得咱俩的友情不重要了。”温星说。
“哪儿能呢,”晏暄绞尽脑汁地想出一些自己重视温星的证明,“昨天晚上咱俩聊天,我一想到你要来,激动到半夜两点都没睡着。”
“晏暄,”温星一字一顿叫他名字,“昨天咱俩挂电话的时候,还差三分半钟就两点了。”
晏暄举手投降:“行行行,那我请你吃饭赔罪,你那酒店旁边有家洋城菜挺有名的,我带你去试试。”
他陪温星坐地铁去酒店放行李,然后去了他说的那家洋城菜,洋城这边有的老店不支持扫码点餐,两个人对着纸质菜单一样样勾选的时候,晏暄的手机震了震。
他拿起来,看清是路槐青用Road那个私人账号给他发消息的时候,眸光闪烁了一下。
对方问他放假的这几天有没有空。
温星点好菜,把菜单递给旁边的老板,对方说了句本地方言,她没听懂,隔着桌子喊晏暄:“他说什么呢,是不是要先结账,你跟他说我支付宝。”
晏暄还低着头在看路槐青给他发的消息,闻言心不在焉地对老板说:“多来碗饭,我朋友说她吃不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