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再到路总家。”
“先送你。”路槐青说。
温星一愣,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,笑了下说,也行。
晏暄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路槐青毕竟是个单身男人,这样安排大概是怕最后他一个人送温星,让她不自在。
这些事情路槐青向来可以考虑得很周到的。
车开在路上,温星有些感慨,对晏暄说:“总感觉昨天咱们还在学校里念书呢,现在你都工作这么长时间了。你记不记得毕业的时候我还跟你说,要是你工作之后不顺心,有人欺负你,我就飞过去帮你打他。”
晏暄“哦”了声:“现在这话还算数吗?”
“当然了,你跟我说谁欺负你。”温星道。
晏暄说:“钱欺负我,你给我打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