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喜悦如同绝处逢生,顾不得礼貌,拧开门把手就冲进去,随即,如遭雷击般倏忽僵住。
孟家房间隔音很好,太好,以至于打开门进来才听到充盈在卧室里声响。
肉体拍打绞缠,噗嗤噗嗤水渍声激烈而快速,乌清淮断断续续哭声听起来快要碎掉似,被欺负太狠,蔫蔫求饶声夹杂着无助与恐惧。
“呜呜不不要”
他拼命吞咽着口水,在强势侵犯下只能徒劳哭泣哀求。
见孟知佑已经下楼,穿过客厅要去餐厅。
余光瞥见,他转过头,笑容灿烂凝视着,语气和煦温暖,“鸦鸦,你——”
立刻转过身,拔腿就朝楼梯另边跑过去,疯狂跳动心跳也难以遮掩在看到他时涌出来无尽恐惧与恶心排斥。
需要迫切需要到某种绝对可靠依赖,需要乌清淮。
他们卧室在深处,跑到门口用力敲着门,想要大声喊乌清淮名字,喉咙却被堵住似,泄出临近崩溃丝哽咽。
这副任人亵玩模样听起来太耳熟,刹那间,想起在关澄床上自己,并且因为这是孟家缘故,在踏进来瞬间也被拖下同样深渊样。
孟梵天没说话,似乎完全没有发觉闯入,烧灼闷喘声令人害怕。
如同迎面烈火将逼退,脸色惨白下子往后退好几步,直退到走廊,后背用力撞到栏杆,然后脱力沿着栏杆滑坐到地上。
孟家兄弟已经走到面前,也听见卧室里传来暧昧声音。
孟知礼默不作声关住卧室门,登时,走廊恢复清晨片祥和寂静。
没有人开门。
余光瞥到疑惑走上来孟知佑和刚出现孟知礼,他们短暂停留几秒钟,似乎在交流着异常,然后同时望过来。
模样两张脸写满兄长关怀与亲昵,可记得他们在夜里另副姿态,单听那饱含情欲与冷酷语气就足以让不寒而栗。
战栗冰冷惧意从脚心扎到太阳穴,看到他们朝走过来,犹如被逼到网里,愈发焦灼拼命拍打着坚硬门框,手心拍红痛也浑然不觉。
还是没有人开门,可不小心摸到门把手,发现他们没有反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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