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了几句,余光瞥见齐典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他刚才冲了澡,换上睡衣,带着温热的水汽走近,手臂搭在沙发背上,朝我靠近,“鸦鸦,你也去洗澡吧。”
“恩,一会儿去。”我还是看着手机屏幕,敷衍着回了他一句。
退出聊天界面,翻了翻最新一条微博的时间,我思考着明天是不是该更新了。
齐典见我没有动,绕过来蹲在我面前,一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,一边伸出手,从我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里摸了进去。
听到我问,他一愣,然后弯起唇角,半真半假的说。
“鸦鸦,你要是说想等我走了之后再酗酒的话,那我可就不走了。”
我并不信他的这些话,打开冰柜门拿了一瓶冰可乐丢进小推车里,然后转身去结账。
拎着满满两大袋子东西回了家,已经很晚了,我侧躺在沙发上看手机。
除了接稿画人设图之外,我也在微博连载自己的Q版小人故事,主角并不相同,但无一例外都是温暖快乐的走向,每次的评论基本都在喊着“好可爱”。
的说。
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我可以允许他入侵我的生活,但仅限于我划下的范围,如果他想像关澄和孟家兄弟一样试图掌控我,我会再一次的逃走。
听了我的回答,齐典沉默下来。
这是五年来他第一次表现出这么明显的不虞,但我并不打算事事都顺着他的意,看也没看,越过他往超市的出口走。
胸口被揉着有些发热,乳尖被触碰时
私信都是红点点,我扫了一眼,绝大部分都是一句话的表白,没什么意思。
只有消息数很多的几个粉丝名称很眼熟,都是已经喜欢我很久的铁粉。
发消息最多的是叫“Y”的铁粉,大概是从一年前开始关注我的,基本每条动态对方都会留言,也会经常发私信,还会时不时的找我约稿画图,出手阔绰态度谦和。
就算我不想搭理,也不得不眼熟了,闲的没事也会偶尔回几句话。
这次他找我聊天是问我最近怎么没有发微博了,言语间透露出的担心让我无法硬着心肠忽视,于是回复说这几天都在画稿子,比较忙。
走到快结账的地方了,我路过酒水货架停下脚步,想了想,走上前想打开冰柜,带几瓶啤酒回家。
刚开启的冰柜门被合上了,齐典若无其事的看着我,“鸦鸦,天气越来越凉,别喝冷饮了。”
开房记录的话题被心照不宣的掠过了,他笑的轻松,又在干涉我,可神情格外真诚。
我拧起眉,忍不住问,“你这次待几天?”
每次他过来都会待三四天不等,很快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