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那点就又抽走,小腹都绷紧,难耐蜷缩起脚趾,听见他慢条斯理重复问,“鸦鸦,你说啊,谁更好?”
烦透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,搞得好像们是什真爱样。
但实在拉不下脸催他进来,背过身,半晌才咬着牙说。
“他妈没和别人睡!周前是同学聚会,通宵后们都睡在酒店里,人个房间。”
不情不愿解释是最后妥协。
痉挛着发出模糊叫声,浑身颤抖停不下来。
穴肉像是被捣烂,融化成滩水,他慢慢抽出去,龟头在穴口慢吞吞摩挲着,射出来精液喷在穴口,被翕动着吞咽。
他忽然没头没尾开口,“谁更好?”
还陷在昏沉快感里拔不出来,脑子空白片,茫然啊声。
微湿鬓发被指腹拨开,他低下头,凑近。
不过相处五年,就算是条狗也会产生感情,更何况是个挑不出什大毛病人。
齐典似乎直有在锻炼,看似清隽修长身形脱衣服却都是流畅薄薄肌肉,摸上去能感受到紧绷时涌出力量感,不动声色,以不容拒绝姿态压覆而来。
他肤色偏深些,又不是关澄那种体育生蜜色皮肤,被小夜灯染成融融暖黄色。
倾身压下时,他挡住光,身形影子将寸寸吞噬。
双腿被折成M形状,膝窝被他扼着蹭到胸口。
话音落下,齐典郁结全都
看到他漆黑眼眸紧紧盯着,温和神色藏着点莫名意味。
“周前和你开房那个人,们两个,谁操你更爽?”
反应几秒,睁大眼,然后蹙起眉看着他,半天才硬邦邦说,“别废话,要操就操。”
习惯高强度性爱身体食髓知味,做完次还有些意犹未尽,空荡荡肠肉含着精水,也还有些发痒,但不会显露出半点渴望,只偏过头,等着他自己进来。
他却铁心要问出个答案,故意用龟头浅浅抽插着。
由于枕着枕头,上半身稍稍抬起,视线往下瞥就能看到他阴茎被股缝之间穴口吞进去景象,粗长根没入,囊袋拍打着最内侧敏感肌肤。
拉扯与撑胀酸麻从尾椎骨开始往背脊上爬,如同蚂蚁噬骨,酥痒到骨子里。
咬着压,攥紧被角,半硬性器被刺激渗出黏液,战栗身体绞越来越紧。
他闷喘着,不怎说话,似乎全身心投入其中。
没戴套,半晌后他在里面射出来,滚烫体液浇灌着深处肠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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