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腿缝还是脚底,都被他用阴茎蹭着射出来过。
他也曾将脚腕绑起来,随意拿东西轻轻打着脚心,力道连孟知佑十分之都不够,却浑身哆嗦着,丢人哭出来。
而也看见,他盯着通红脚心,硬起来。
他说他喜欢美事物,也夸过美,可觉得他就是变态。
现在他直勾勾盯着,放慢动作将每根脚趾都舔湿漉漉,连指缝也不放过。
沾着药膏手指摸向红肿穴口,疼浑身绷紧,在心里恶狠狠骂着齐典。
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响声,他应该是醒。
没理睬,还是背对着他给自己涂药。
手腕被捉住移开,他凑过来,貌似好心说,“是把这里弄肿,来帮你涂药吧。”
见他上赶着善后,抽出纸巾擦干净手,分开腿等着。
第二天们都醒很迟。
他手臂横在腰上,下巴枕着后肩,呼吸沉缓,被子里温度融洽而舒服,事后清晨竟格外美好。
有那瞬间,分不清现实,也忘现实,只想这样直困顿下去。
睡眼惺忪翻过身换个姿势,窝进他颈间时候,半眯着眼无意间瞥到架在床边停止工作摄像机。
刹那间,清醒。
又羞又气,偏偏被他弄坐都坐不起来,涨红脸骂他,“你精虫上脑吗?昨晚那久都还不够?”
“攒个月怎能这快就抵消,鸦鸦,还有好多等着给你呢。”
他故意把挣扎脚心按到他内裤上踩着,脚下
冰凉指节钻到里面,肠肉立刻本能缠住,敏感点浅,他也早就对这幅身体熟悉到骨子里,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,指节碰好几次凸起地方。
忍不住踹他脚,“你他妈别乱动!”
“没乱动,是鸦鸦太敏感。”
齐典坐着,捉住提过去脚,抬起来,虎口处抵着脚跟,当着面把脚趾含进嘴里。
他对身体表现出狂热兴趣,犹如是件艺术品,将每处都钻研透彻,并充分利用。
朦胧而缠绵,近乎柔软雾气被冷风吹干二净,慢慢移开目光,沉默凝视着睡着齐典。
他长十分俊朗,彬彬有礼又温和大方,能让人在第眼就能被他伪装蒙蔽,从而产生无意识信任与依赖。
但不会允许自己被骗。
片刻,把他手臂推开,掀开被子。
房间里恒温对于被拥抱夜身体来说依然算上凉,适应几秒,拉开床头柜,找出药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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