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在英国的不同学校上学,几乎没联系过,我不知道他——”
这倒是让我很诧异。
我以为他们双
从第一次见到孟家兄弟,一直到五年前的离开,我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里面孟知礼是更冷静理智的那一个,而孟知佑活泼恶劣,像是没长大的坏孩子。
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完全想反了,身为哥哥的孟知礼其实更天真。
我笑了一下,看着他漆黑的发旋,轻声说。
“孟知礼,你怎么就这么有自信,五年后第一次见面就又来要求我。你甚至都不如孟知佑有心机,他起码还知道花费一年的时间换个身份接近我。”
真当我看不出来吗?
“你早就猜得到,那是我骗你的,为了挑拨离间,为了报复。”
“我就喜欢看你们双胞胎反目成仇,为情所困,既然我已经成功了,那就当扯平了吧,往事一笔勾销。”
“不行。”
孟知礼的眼里出现了泪似的,镜框也遮不住。
他神色惨白的盯着我,手掌用力钳着我的手腕。
我们的话语一点就燃。
孟知礼一声不吭的盯着我,目光直勾勾的像口深井。
他忽而捉住我的手腕,疾步逼近,将我推到床边跌坐。
这样的姿势让我处在了高高在上的地位,俯视着他。
他的温度从相贴的皮肤传了过来,指节攥的腕骨发紧,但我没吭,也没理,我耐心的等着他的爆发。
那么明显的透露着无法雷同的信息与细节,分明就是故意盼着我认出来。
可我偏不让他如愿,他不自爆,非要来假装我的粉丝,还用约稿的名头大方的给我钱,我又怎么会矜持的不收?
我只当他是个阔绰的工作甲方而已。
闻言,孟知礼一僵。
他似乎也没料到孟知佑早就联系到我了,有些失态的盯着我,脸色铁青的低声说。
“你不能说抵消就抵消,我不准。”
笔直的背脊被无形的东西打歪了,他颓然的抱住我的腰,埋在我的膝间,像个哭闹叫嚷的孩子,无措又凶狠的反复说着。
“鸦鸦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,不能再弄丢你了。”
“你别走了,鸦鸦。”
“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而他半跪在我面前,固执的看着我。
“你明明说过喜欢我,说喜欢和我待在一起,还喂我吃了虾。”
像是紧紧攥着经年的糖纸不肯撒手,反射出来的彩虹光线越来越稀薄,他依然视若珍宝。
即便他早就知道那只是廉价的谎言,还自欺欺人的不肯接受事实。
口腔里残留着的烟草在舒缓神经,我心情平和,用堪称温和,近乎怜悯的目光注视着他,好声好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