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他以前没有这么久吧
挂在他脖子上的两枚戒指在温热的皮肤摩擦中变得温热,我攀着他的背,急促的喘息已经跟不上了他高频率的撞击,边吞咽着口水,边断断续续的催促。
“你、你快点射”
关澄好像
他的脖子上用金属链穿着什么东西,靠近了垂在我的皮肤上,才看清楚是两枚戒指。
一枚是我阔别七年后终于还给他的,另一枚稍大一些,是他的尺寸。
我抿抿唇,假装看不见,移开目光说,“还行,也不是很丑。”
闻言,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,也没故意提起戒指的事,只捉着我的手指扣住,然后低头吻我。
口腔里还有着淡淡的腥膻味,让我又想起来了刚才他给我口交时的模样,心底竟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畅快,如同征服了一只野性猛兽,令他在我面前弯下高贵的头颅。
不住抓着他的头发,欲拒还迎的想推开,又没什么力气。
已经完全习惯被同性侵入的身体愈发敏感,被他舔的竟不自觉分泌出肠液,舌尖退出,一根根宽大的指节捅进来做耐心的润滑。
半晌,我忍不住夹紧了一些。
他应当是感觉到了,看了我一眼,收回湿漉漉的手指,双手攥住下摆将上衣脱了下来。
只是慌乱的看了一眼,我就移不开了,惊诧的看着他胸膛与手臂上的陈旧伤痕,像是被利器打出来的,长长的疤痕乱七八糟的分布着,横贯整个心口。
腰胯顶进我的双腿之间,那根勃发的阴茎抵着瑟缩的穴口插了进来。
如同这七年的隔阂从未出现过,我们的身体依然存在着彼此的记忆。
关澄一如既往的蛮横凶猛,甚至因为禁欲太久而涌出了令我有些招架不住的骇然热度,粗长的器官狠而重的鞭挞着胆怯的嫩肉,剖开碾压,直至将深处挤出腥臊的肠液。
小腹很快就酸麻了起来,一阵阵的热潮从心底溢到大腿根处。
只在沙发上做了两个多小时我就撑不住了,不是因为我太弱,实在是因为关澄他、他弄了很久都才只射了一次。
沿着我怔忪的视线,他低头看了一眼,才恍然想起来似的。
顿了顿,他从容的笑了一下,轻描淡写的说,“有的是治疗中心打的,有的是打黑拳的时候受的伤。”
赤裸的上半身宛如戴着一身历经磨难而不屈的勋章,血泪与荣耀都烙在了他的骨头上,长成弯弯曲曲的丑陋疤痕,令人触目心惊。
他忽而沉默了一下,有些不安起来,“鸦鸦,是不是很丑?”
试探的俯身逼近时,我下意识抬起手,掌心碰到他胸口上的凸起,电击般传来一阵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