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口地方纹着只振翅欲飞黑色乌鸦,线条流畅,翅膀漂亮。
孟知佑是故意给看到,指尖指着那处,笑肆意快乐,“鸦鸦在心上飞。”
忽而想起那时候他吃醋非要咬他,可没答应,那就是们五年前最后次见面。
而现在他自己纹下永远不会消失刺青。
那种感觉又来,带着点无法抑制动容与轻微酸涩,咬着心尖,
用棉棒沾酒精,帮他把唇角淤青涂涂。
因为凑很近,能看到他青色胡茬痕迹与唇角翘起弧度,也能感觉到他在眼不眨注视着。
为打破尴尬寂静,疑惑问,“你是怎救出来他?”
“鸦鸦,你这两个小时就这乖乖坐着吗?”孟知佑扫眼与离开时毫无变化房间,莫名叹口气,“你真是点儿都不想解。”
“都担心要死,哪里有心情观察这里。”没好气说,“再说,未经允许不能擅自在别人地方看来看去,这很不礼貌。”
大约两个小时后,孟知佑回来。
他看起来安然无恙,只是嘴角处有淤青,被谁打拳似。
吓跳,连忙跑到他面前追问,“齐典呢?”
“找人送他回国。”孟知佑关上门,看着,浮出丝薄笑,“鸦鸦,为救他被揍,你就不关心关心吗?”
蹙起眉,半信半疑追问,“齐典真回国?”
孟知佑唇角被酒精擦拭过,散发着瞬强烈味道,连说出口话也充满视觉与嗅觉刺激。
“鸦鸦好可爱。”
“好,你还有哪里受伤?”蹙起眉,催促着他。
于是他抓着上衣脱下来,光裸着上半身斜靠在沙发上,副慵懒样子,小腹处果然有很大淤青,像被人踢脚。
但视线没停留在哪里,只愣愣看着他胸口。
“就知道你不会信。”孟知佑轻哼声,掏出手机给看录像。
看到齐典果然被人搀扶着走进登机口,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这时才有心情去观察他嘴角淤青,“你怎也受伤?还有别哪里伤到吗?”
不算太真诚询问让孟知佑开心笑起来,他拉着走到沙发前坐下,找出医药箱,将酒精棉棒递给,“有啊,还被狠狠踹脚呢,鸦鸦你帮涂药好不好?”
等待两个小时内无比焦灼设想很多坏结果,现在看到齐典顺利回国,孟知佑只受点伤,这已经让十分庆幸,也不由得产生点感激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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