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半信半疑的尝了尝,果真甜滋滋的,于是忍不住多喝了几杯,没发现他和关澄在昏暗的酒吧灯光里递了个眼神。
最后我喝的醉醺醺的,回到酒店迷迷糊糊的被胀醒才发现他们居然趁机剥下了我的衣服。
可能是已经暗中交涉好了,他们居然也没吵架,轮流掐着我的腰插进来。
我又软又没力气,意识在酒精与性爱中飘飘浮浮,又爽又晕,半推半就的把这场蓄谋已久的引诱变成了合*,导致第二天我也没办法硬着头皮怪他们,只能怪酒后乱性。
有了一次,就有了两次三次,和说起来都让我羞耻的很多很多次。
致志的写着明信片,边写边看我,不知道又写了什么肉麻的情话。
见我忽然露出了纠结的神色,孟知佑的目光晃了晃,问,“鸦鸦,怎么了?”
我看着他这副与孟知礼一模一样的面孔,顿了几秒,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看向店主,我轻声说,“请再拿一张吧。”
他们已经写完了,隔着不远的距离看我给孟知礼写了一封,交由店主邮寄。
哎,算了,反正也挺爽的。
在国外待了半年左右,心情越来越好,情绪也越来越平和。
已经打算要回国的时候,齐典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他的声音低低的,裹着沉重的悲恸,强忍着某种快要承受不住的激烈情绪,跟我说。
“鸦鸦,回来吧,外婆去世了。”
他们心照不宣的移开目光,没有说话。
在美国玩了两个月,我们又在孟知佑的强烈建议下飞去了英国。
这是他熟悉的地盘,他胸有成竹的说会带我玩遍这里,也的确做到了。
不过我怀疑他别有用心。
以放松心情为由带我去了酒吧后,他热情的递了好几杯说很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