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层微薄亮意。
在离窗最远角落有张床垫,上面睡个人,正发出不均匀鼾声,难怪刚才门口闹出那大动静都没反应,他头顶还有盏吊灯,正随着船行微微晃动,虽然没开,但看起来瓦数就不太高。
姚辞倚在床垫对面摞货箱上,抱起胳膊,抬脚不轻不重地往后踹两下,沉重木板被敲响,床垫上看守猛地惊醒,被姚辞结结实实吓跳,睡眼惺忪地弹起来。
看清是姚辞之后,他摸摸胸口:“二少爷您吓死。”
姚辞挑挑眉:“看你这活儿干得挺轻松,睡这沉。”
看守咳嗽两声,顾左右而言他地给自己找理由:“这不是昨晚没睡好吗,半夜直听着天花板上面有响动,像那种玻璃球掉下来声儿,估计是钢筋有点儿松。”
姚辞身为个坚信唯物主义现代人,带点和善笑说:“你放心吧,说不定不是钢筋,是两个小鬼在你头顶上玩人眼珠子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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