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能放过这个看热闹好机会。
厉以行这人倒是好涵养,平白被拦住,也能耐心去听人家讲话,低下头照顾对方身高时候,下巴在衣领处投下好看阴影,从姚辞这个角度看,是极英俊张侧脸。
可惜这不是段艳遇,没有什少年佳人相见欢桥段,那舞女上下打量番厉以行,忽然动手扯松自己绸裙领口:“身上带钱没有,要五千帝国货币,没有话就喊非礼。”
姚辞啼笑皆非,他还当是什自荐枕席香艳戏码,谁知道是敲诈勒索。
热闹变得不是那好看,姚辞想想,走过去站到舞女跟前,朝厉以行方向送送下巴,嗓音轻快道:“他是聋哑人,
,能得到船身重量以及每位乘客限带行李克重信息,再加上乘客以及货物总重,能够粗略地计算出船舶吃水,乘客重量可以取个平均数推算,而货物重量却是不对外公布,他昨天去同货舱看守赌钱目就是为得到那本货物清单,上面有详细货物重量。
他按照比例尺大致在船体图上标出吃水深度,但是这条线要比现在日落玫瑰真实吃水低肉眼可见段距离,远远超出误差范畴。
姚辞去算这个也只是种推测,他不能确定厉以行带到船上就是大宗货物,但现在看来,确实可以按这个思路继续调查下去,如果能知道厉以行具体在执行什任务,那他现在处境便会有利很多,进可以要挟对方,退亦能给那人打打掩护。
他将图纸收起来,回身进船舱,准备再去舞厅那层转转。
三教九流多地方消息集散得也快,虽然上船宾客几乎都是有头有脸人物,但这些声色场所里下人却是鱼龙混杂,他打听过,这些人包括日落玫瑰上船员都不是姚家,因为出海航程时间不定,短期雇佣对他们和船东都更经济,船靠岸,这些人结清工资就会哄而散,去找下份工作。
舞厅在二层,虽然只隔折楼梯,但姚辞看电梯正好到,便犯懒,走进去按二楼。
电梯内有对先于他进去老夫妇,大概是不太认得他,再加上耳朵背,嘀咕人声量便大些:“现在年轻人真是,步路都舍不得多走。”
姚辞没生气,倒是起玩心,电梯门开,他便拖着只脚拐拐地往外走,假装腿脚不方便。
没成想这对老夫妇嘴皮子不饶人,怎说都损:“真可怜,年纪轻轻就瘸。”
姚辞哭笑不得,这当儿却远远看到赌场附近角落里,厉以行被个舞女拦住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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