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以行寸步不让:“先把烟花事情告诉。”
他天生有种让人不得不臣服
厉以行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样个答案,散淡神情起点波澜。
这话若是在姚辞认识他第天说,他大概会更相信些。
姚辞大大方方道:“承认那次说对你信息素过敏是假,因为当时就是想找个理由不强迫你,那时候后悔,觉得不该对你用强,喜欢你,对你见钟情。”
“脱完衣服,突然就后悔?”厉以行抬眸看他。
姚辞接着演:“对,后悔,就是突然觉得这样不对,你得理解下,之前没真心喜欢过谁,不知道该怎追别人。”
位置,可以在秒之内拿出枪瞄准目标,隔张桌子距离,很轻松就可以命中眉心。
姚辞大概是听懂,睫毛轻微地抖下,两片薄薄嘴唇抿在起,血色从发力地方开始变淡。
厉以行看着他,不知怎想到小姚少爷年纪上,二十四岁,比他小两度春秋,按理说不算孩子,看着却比实际年龄小很多。
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杀姚辞,刚才那样说是恐吓对方,在日落玫瑰上动枪是下策,除非他任务受到威胁。
软不行来硬,姚辞虽然害怕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那你觉得如果爹知道货舱里有什,又知道你对那东西感兴趣,他会是什反应?”
纯撒谎不可信,真话里掺句假最诚恳,所有这些话都是真,唯独他喜欢厉以行是那句假。
厉以行没接茬,思索片刻道:“烟花事情,可以用别跟你交换。”
姚辞促狭记:“比如给个临时标记?”
“想要也可以。”厉以行目光落在姚辞耳下位置,如果姚辞再略微将头侧过个角度,他就能看到他腺体。
姚辞笑笑:“厉先生还有什更好建议?”
“怎,威胁?”厉以行饶有兴趣地望着他。
不等姚辞回答,厉以行又慢条斯理道:“二少爷,说到这里倒是很想问,你知道这些之后,作为姚家儿子第反应不是去通报给家主,反而先来找,这不是很奇怪?”
姚辞看对方还能平心静气跟自己说话,没有下秒就要拿枪崩自己迹象,略微放下心:“不奇怪。”
他斜着身子向扶手椅上靠过去,绷出侧流畅腰线,开两颗扣子衣领落下角,露出半边锁骨与白皙胸口,小小朵水晶茉莉花在灯下闪耀着细碎光芒,漂亮得近乎勾引。
姚辞眼角笑出个柔软弧度,嗓音放软到极致:“因为想泡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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