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笑:“不用这紧张,今天来就是问你点事儿。”
柯洲顾左右而言他:“对二少爷来说就是个下人,您不知道事情,肯定更不清楚。”
说完便蹲下身去,将抹布托在手中捡拾碎玻璃片,姚辞也没恼,耐心地站着哄对方开口:“你想要东西,不是只有那个管货舱能给你。”
柯洲指尖颤,玻璃碎片锐角便割破皮肤,鲜红血滴渗出来。
姚辞看着面前金发青年站起身,便伸出手,将包着碎玻璃片抹布放到边,又捧起柯洲受伤手,边吹气边循循善诱:“知道在你眼里也算不上什好人,但至少不会强迫你做那些恶心人事情,之前是逗你,从来不玩Omega。”
李拜添看眼跪在地上男孩子,大约同姚辞样抱点悲天悯人心思,便只简简单单地教育对方两句:“干活时候小心点儿,看见有人来就避避,别那冒失。”
姚辞扑个空,知道柯洲急事就是去找货舱看守做身体交易,在心底叹声气,没说什,问明白李拜添同对方换是第二天白班,便打道回府。
他不是不想帮柯洲,只是眼下日落玫瑰上情况就如同簇盘根错节荆棘,他要很小心地触碰才能不被刺伤手指,根本没有能力亲自去拔除和清理,更遑论荆棘底下是不是还藏着他更难以想象隐秘危险。
不是人人都能像厉以行那样做主角,普通人连保全自己都已经拼尽全力。
第二天没再出什变故,姚辞刚走进酒吧门口就看见柯洲站在吧台后面低着头擦杯子,有下没下,眼睛不怎睁得开,动作慢得像是下秒就会停下来,姚辞看着他,想起自己以前上高中听文化课时候,就是这样打瞌睡。
别说Omega,他穿进来之后连Alpha都没玩过,上回在走廊上发情,
他放轻脚步,果然不多会儿柯洲杯子就从手中滑落,清脆声响之后,掉在地上碎成不规则玻璃片,深红色抹布也随之覆下来,如同干涸血迹。
响声惊醒柯洲,他蓦地睁开眼睛,呆滞地盯着地面看两秒,反应过来之后神色中多几分慌张,工作失误是要被记录在案,他连忙四下张望,确认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。
姚辞不紧不慢地同对方对上视线,柯洲下子手足无措地站住。
“怎这困?昨天做什去?”姚辞来到吧台前,探身将胳膊搭在上面,故作轻松地问对方。
柯洲身形僵,姚辞能感受到对方周身戒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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