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辞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待会儿,总觉得心里不服帖。
终于他“噌”地声站起来,决定去找厉以行。
再内疚也不是逃避借口,这次是他错,是他误伤对方,该承担
看起来是场有预谋抢劫。
这个结论让姚震松口气,两害相权取其轻,谋财与害命之间,还是前者更容易处理。
毕竟在这些年帝国层层限制下,船上早已不能配备与海盗相抗衡武装力量,假如真有什流血冲突,他根本没有应对能力。
然而很快他眼中就又蒙上层阴翳,上个月在公海被抢两次,这回又是次,继续这样下去,他不如早日金盆洗手。
而这恰恰应当也是帝国意思。
后,他从换下来礼服衣兜里掏出小小枚正方形戒指盒,神情有些怔怔。
其实今天他对厉以行说话不全是假,他确不想跟裴赠结婚。
担心对方安危是回事,喜不喜欢是另回事。
要不是来跟厉以行交接海盗闹这出,他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裴赠按在床上标记。
或者是跟裴赠讨价还价,问对方能不能不标记他。
姚震站在舱房阳台上,望无际海面上,那艘海盗舰早已不见踪影。
这夜没有月亮,海水静默深沉,原本这个时候,这里该是烟花漫天景象。
这处坐标他记得清清楚楚,多年前他便是在这里,跟自己过命兄弟生离死别。
他如今切都是靠自己得来,屈辱受过,艰苦忍过,也放弃过很多,才终于将当年那条单薄船运作成现在姚氏航运集团,他凭什放弃。
那张公海航行执照原本是他在海上呼风唤雨不二法门,如果不是帝国持续给他施压,此刻说不定他已经能建立属于姚氏全球航运系统!
总之听起来都不是什愉快体验。
只是不知道姚震会不会立刻再为他们补办婚礼。
很快厉以行就等到来清查人数工作人员,他将兜帽拉下来,洗去手上沾着血迹,将门拉开条缝,低声告诉对方自己没有受伤。
工作人员离开之后,他便换衣服返回自己房间,配置好清洗伤口溶液,进行后续处理。
在海盗离开个钟之后,姚震收到工作人员关于伤亡损失情况汇报,那些瘟神没杀人,受伤乘客都是逃窜时候自己磕着碰着,损失集中在日落玫瑰二层,甲板虽然遭到鱼雷迫击,但角度都是经过设计,并没有对船体造成实质性影响,赌场被砸得几乎看不出原样,所有现金和抵押物都被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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