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爹?”轻轻地,轻声叫着他,他应声微微转过脸来,在于对视那秒,兀地,发现他眼中渐渐蓄起泪水。
心中说是震憾也不为过,虽然告诉自己这很可能是老爹刚醒来觉意还没过所致,可这确也是第次,看见老爹“哭”。
“他有话跟你说。”季枭站在老爹床边不远处,无甚情绪地提醒道。
于是连忙凑到老爹跟前,甚至情不自禁地,握住他手。
他拉住,力道虽不大,但确确实实是拉住,他嘴唇张合,发出不甚清晰音节,慢慢在心中拼写着,听见类似于“相片、卧室、公馆”之类话语。
“有必要到现场去,说不定,还会在那见到大哥。”
季枭眯眯眼,“你果然跟喻青书有联系。”
“那老四呢?”逼近步,近乎咬牙切齿地,瞪住季枭:“他是不是提前联系你?”这也是方才在车上才理清思路,那地方只有跟季枭去过,甚至怀疑喻景盛那小子是跟季枭提前串通好……
“离开喻家前,他找过,不过没那个心思跟他串通,”像是眼看出正想着什,季枭微微俯身,这时才发现,原来和他之间距离有些过于接近,他鼻尖差毫就要触碰到,“那时他已经拿到地址,只是知道他会想办法整死喻青书,可没想到他会那蠢,竟然还死三个人……”季枭气息距离很近,他音量不大,频率却极低,那近乎咬牙切齿语气,震得人身体有些酥麻。
最终,他站起身,扭头,看向窗外深蓝夜空:“当武器拿到无能者手中,造成只会是更坏结果……这次是疏忽。”
待想跟老爹确认下时候,
他意思是……
“你留在喻家,哪儿也别去,那三个人只是喻青书替死鬼,这还不足以让你看清他真面目?”明明是不太有根据话语,但季枭却说得格外认真,他睨视着,微微蹙着眉,目光幽深而复杂,竟令感到此刻站在面前,好像与记忆中季枭截然不同。
还没来得及回答,便听见病床上老爹连续咳嗽数声,约摸是醒吧,和季枭不约而同地走到他床前。
老爹目光显得有些浑浊,或许他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,他目光依次扫过和季枭,张张嘴,像是要说什话。
伸出只手,老爹像是在比划什东西,看他神情,意识到他或许认为自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,连忙俯身下去,想听清他在说什,可他吐出却只是气音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