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有几分仓皇地逃出卧室,洗漱期间竟止不住回忆起方才触碰到物什体量,看来这些年季枭不光长个子,某些决定性事物也得到长足增长,想着,忍不住低头盯自己眼,又愤愤地隐匿回去。
妈,上天点也不公平!
本想就那样避开季枭跑到楼下吃早餐,但却发现领带还落在房里没拿,便又只能硬着头皮走回去。
季枭竟还坐在原地,这能理解,毕竟等待自己身体反应消弭是需要时间,默不作声地拿起领带,刚将领结合到脖颈根部,便听季枭说:“今天要出去会面,帮选套衣服。”
动作微顿,时间没想通季枭为什要用这种口吻跟说话,站在原地凝固般,抬起头,与他视线相接那刻,忽然想起昨晚上他提出那个
寒,心知如今遭遇想必也是他对复仇体现,不禁时语塞。
约摸分钟静默,意识到季枭在等开口,便干巴巴地告诉他:“他是该死,可老爹死前也嘱托过,不能让他……”
“老头话倒也不必每个字都听,”扯扯嘴角,季枭笑得有几分血腥:“不想让他这轻而易举地出来,他也应该获得惩罚。”
想到老爹临死前神色,以及直以来他对季枭无条件信任态度,看着如今季枭全然不将他遗嘱放在眼里模样,时之间,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。
尝试跟他重复,“老爹最后话,得听。”
他却说愚善,说喻景盛放出来也是个麻烦,意识到跟他说再多也是无用功,便扯着被子背过身去。
第二天并非是自然醒,这几天天气热,季枭暖炉功效无疑便成为另种负担,感觉自己简直是背上背着个大火炉,他身躯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紧紧贴在背后,手臂还极为霸道地横在腰上,瞬间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当成某种抱枕。
而最尴尬还不是这个,当动动自己身子,发现不光后背,更向下地方还有团更火热更坚硬东西彰显着它存在,近乎是个激灵,没忍住骂出声,本欲立马挣脱他桎梏,他却像是捕兽夹般,瞬间夹紧手中力道,身躯还沉甸甸地压上来,那地方原本若有若无触碰直接凝为实质,他甚至用手臂锁住喉咙,令迫不得已抬起下巴,痛呼出声。
“重死,你他妈能不能换个地方发情?”忍不住骂道。
季枭好像这时才醒过来,下刻他放松对桎梏,扶着额头坐起身,竟还颇有几分不屑地“啧”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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