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出去!”侧过脸不再看他,声音有些哽咽,怎不让大哥枪嘣死他得?
“……不过这次你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功劳,”季枭这家伙简直阴魂不散,真不明白为什他还在说!感受到他在额头若有若无触碰,个咬牙打开他,而他却略微抬抬下巴,个矜贵而
枭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。
大手不由分说地放到额头上,这次他力道倒不似往常那重,微微揭开眼皮,与他对视瞬,又缓缓闭上眼。
“你说人,已经处理掉。”季枭声音很沉,“还有那个开枪,可以说除开喻青书,该找到人都已经去他们该去地方。”
不愿多花脑子去分析他所谓“处理”或“该去地方”是什意思,睁开眼,同他视线相接时候,发现此刻他英俊得简直有些晃眼,“抱歉,没早点说出口。”
“是跟你自己道歉吗?”季枭语气是严厉,他手放在病床护栏上,简直怀疑他是不是要将它生生掰断,“你他妈明明知道是冲来还个劲往身上扑。”
果然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近乎痛苦地闭上眼,怎说得倒好像是在刻意替他挡子弹似?有那蠢?但凡稍微有点舍生取义精神,也就不至于为间公馆留在他身边……只是不希望他死……好吧,承认或许有那瞬间,“季枭要是死,喻家该怎办”这种念头闪会而过,但那却是也不是“扑上去”最终理由。
思来想去,竟觉得没索性跳车,而是同他留在车内唯原因,就是他妈当时在犯蠢。
“你以为想?”几乎个字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当时只是昏头,你没必要觉得欠什……要是真想报答话,把公馆让出来吧,那样会觉得这趟真值。”在柯家时他贬低那些话语也既往不咎,堪称平静地凝视着他,期望他给出个令满意回答。
然而等半晌,季枭却只是微微斜斜嘴角,露出副“果然如此”表情,“你确实老爱犯蠢,想,在你心中是不是傻子啊?明知道有人要命,不会做些防护措施?已经做好完备防弹措施,而你……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根本不用受这次伤,而也没有那容易会送命?当然欠你什,也就根本无从谈起。”
让吐血身亡吧!就现在!简直恨不得季枭这人原地蒸发、再也不出现在面前!虽然也从没想借由这件事令他对感恩戴德,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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