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珠渗了出来,张管家大概是看我表情难受,竟第一时间拿出手机要跟季枭打电话。
我没好气地叫住他,“跟他说干什么?”
张管家告诉我:“先生跟我说,有情况就通知他。”
听张管家对季枭的称谓不知什么时候从“季小先生”变成了“先生”,我气得伤口更痛了,只叫他不要惊动季枭,“还是打止痛吧。”我说。
其实在我心中,张管家也算是半个家人,看他见我疼痛不忍的模样,一时之间我心中不禁有几分酸涩,等到不痛了,看他坐到我身边,忍受不了沉默,我要他跟我随便说点儿什么。
然后果不其然,他又跟我说起了季枭。
“其实,季先生比你想的要更在乎你,”张管家的声音仿佛来自于一个很远的地方,“你昏迷的那段时间,他情绪很不好,我有时候都会回去忙公馆的事,可他却从没离开过,这次的事情,你不要怪他,以后要保护好自己,小灯,你是他的软肋,也就是喻家的软肋……”
我听着,都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,心说真不知道这季枭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,我不会是季枭的软肋,更不会是喻家的,季枭的终极目的不是除掉我都已经万幸,而喻家……没有季枭,还会有青书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