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看穿,只是点头。
“免去职位,按照规矩领罚,现在在家里养伤。”季枭声音堪称平静,乍听去,像是没什情感似。
养伤?不敢细想所谓“领罚”和“免职”背后意义究竟是什,忍不住往季枭那头靠靠,“是害他,他只是听话。”看着季枭微微蹙起眉头,心中直打鼓,但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,“是错,季枭,你知道东思远向来是顾着你,你别弄他……你……罚吧。”
“你们之间感情已经这深厚?”被季枭抓住手臂时候,身体近乎个激灵,他覆压上来,“你口个东思远,倒没问问,这些天是怎过。”
他力气简直已经大到种蛮不讲理地步,狭小空间内,他身躯就像座山样压迫着,任怎挣扎都毫无作用,“不会再要那蠢手下,至于你,”被他抓住领口时候,竟有种会被他掐死恐惧感,“那想为别男人领罚,倒也不介意好好罚你下。”
何能可以得到这样待遇。
好在季枭什也没说,甚至在擦到脖颈处时候,还问痒不痒。
说不痒,很害怕,知道此刻状态很不对劲,但不敢有任何反驳。
“缺乏锻炼。”摸摸手臂上肉,季枭评价道。
开始嘴贫,知道此刻他心情可能好很多,但在他擦拭动作停止后,仍旧不敢回头看他,只是盯着水面,问:“要回房间吗?”
被他扯开衣襟时候,整个人都是种无力而又无助状态。
那时才意识到他先前所说不要再提东思远究竟是什意思,他就像头被挑衅雄兽,终于开始怒吼。
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,时间也忘记讨巧卖乖,拼命抵抗起来。
“不……季枭是不是你疯?!”
“你他妈天天跟躺张床上,不应该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事吗?”季枭冷笑声,“现在倒是反抗起来,还在想刚刚你那曲意逢
季枭说:“回。”
和季枭都裹层浴巾,知道他般在洗澡之后是不会令穿睡衣,而则是不敢什都不穿地与他同睡,回房间便拿起睡衣往身上套,而季枭也只是看着,什也不说。
讶异于他平静,帮彼此吹完头后们倒在床上,被子下,他什也没穿,他只是看着,不知道他在想些什。
“季枭,这种程度上错误,照喻家规矩……”这样问他。
静默片刻,“你是想问东思远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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