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是逃不掉的,到最后我索性还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。
没错,这个晚上,季枭还是和我做了,第二次。
仍旧是未曾到底,季枭低声在我耳边骂着,呼在我脸颊上的气息简直热到不行。
我觉得比起享受,那更像是一种折磨。
季枭似乎有什么癖好,他喜欢我的哀求,哪怕那明显不是真心的。
不过的地方象征着他此刻并不冷静。
我想我后悔了,或许我不应该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将我的想法说出来,身体好不容易提起点力,我爬起身子,在眼泪掉下来之前用手臂捂住了眼睛狠狠擦下,然后便试图默不作声地往门外的方向跑,连唯一遮盖住身体的毛巾掉在地上了也不去在意。
我讨厌面对如今已经被他全然占据而曾经却是属于着我的房间,还有他的气味,和他那全然不饶人的态度,我讨厌他。
然而季枭果然还是抓住了我,他力道出奇的大,拽住我的时候就像拽一个破布娃娃似的,我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他扯疼了,于是在被他强迫着面对他的那一刹那,我再次叫他滚。
没留力道的音量,使得房间内声音回荡,季枭看着我,有那么一瞬间,我或许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了受伤的情绪,“别拿你的脏手碰我!”我的声音简直是咬牙切齿,我敢说我从没对任何一个人用过这么带有恨意的语气。
被折磨得没有办法,屈服于欲念的我最终只能妥协,他让说什么都稀里糊涂地说,第二天醒来其实只隐隐约约记得几个。
他让我叫他老公。
还让我保证以后不乱跑。
还非
一瞬间我有些心软,但发痛的臂膀不允许我这么做,“你不会觉得在你碰了那些人之后,我还会想跟你上床吧?”
季枭身躯略微摇晃,片刻后,“你吃醋了。”他勾起唇角,摆出计谋得逞的模样,活像个顽劣的小孩,享受着我的怒意,他贴近我,得寸进尺地将衣料贴在我的脸颊上,“这个味道,是不是很喜欢?”
衣衫是湿的,他的身体却烫得不行,他在拿着个激怒我,并尝试用身体来蹭我,这个时候我要是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就是傻子了,“你以剥削我的意志为乐?”我的声音是我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冰凉,单只是想到他带这些人回家的行为,我都感到呼吸困难,“季枭,沙发脏了你知道么?公馆也脏了。”
“明天你可以去买新的。”季枭说着,再次向下,抓住了我的命门,“随便你买。”
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一切在我心中的意义,身体逐渐变得火热,内心却愈发冰凉,我仰起脸,他贴过来,深深地,咬住我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