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果直不管,季枭就会坚持不懈通又通地打过来,直到忍无可忍地直接摁掉。
不知他是什毛病。
“你无非就是想用这种手段逼就范,冉灯你真卑鄙。”季枭声音中染上几分急躁,“过段时间你回来们再好好说。”
“说够?”
“不许关机。”
“凭什?”
“不许,关机。”季枭声音近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。
该说什似。
“听说你砸很多东西。”老实说,都没想到再次说话,能这冷静,“有没有?重新置办没?”
“懒得,”季枭语气漫不经心,“甚至懒得打扫。”
“……”好得很,想挂电话。
“你回来之后置办吧,对这方面不擅长。”季枭声音很低,透着种说不清道不明深沉,“张管家上楼。”
好吧,承认对他仍还存有那几分惧怕,反正关机对来说也不顶方便,最终还是同意。
那之后每天,到晚上下班时间,季枭都会来电话。
大多数时候不会接,而是直接选择摁掉。
而有时候会任由电话直响着不去管它。
就这样时间长发现,只要直接摁掉,那在重复三四次这个过程后,季枭就不会再打来。
“那叫张管家置办吧。”说,“可能不会回去。”
静默,持久静默,发现只要不站在季枭面前,胆子就会大许多,毕竟如果当面说什让他不爽话,他可能马上就能叫你好看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离得远就不能拿你怎样?”季枭声音很平静,平静到令人觉得可怕,“刚上床就玩消失,爽够就翻脸不认人?冉灯,真有你。”
抓住电话力道微微加紧,他声音令耳廓止不住地发烫,意识到他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关键所在,甚至连寒暄心情都没。
“那不是事情关键,季枭……算,跟你说不明白,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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