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儿,就像是中学生百米赛跑似的,最终我自然是超过了他,而他大概因为好面子,只从容地走在我身后。
拿出钥匙的手紧张得不住发抖,这时我忽然忆起他是会开锁的,就算我将他关在门外,他大概也有一千种蛮横闯入的方法。
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里,听着渐近脚步只让我的神经更加紧绷。
“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可怕?”季枭的声音来自黑暗里。
意识到就算关了门他也能够闯进来,最终我放弃了,只转过身摆出捍卫这条线的姿态不甘示弱地望向他,而他……
他的眼眸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,克制的悲伤还是压抑的愤怒?我无法解答了,他逼近了我,将我按在了门板上,握住我的腰,俯身吻住了我的唇,高挺的鼻梁在我脸颊上来回划动着,随即向下,像是确认猎物气息的捕食者,他嗅着我颈间的味道。
“没有装,”他的声音贴在我的耳边,阵阵发热,“说的也都是真的。”
最终他吻了吻我的脸,“去你家,也只是想要这个而已。”
我想这次我的抗争是胜利的,他终于离开,而我守住了我的阵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