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杯已经空,它被拿在手中,而内里还泛着热气特浓咖啡,此刻已泼到季枭脸上。
“冷静吗?”问。
有所谓被求婚喜悦,也相信季枭这不算是求婚,“你想干什?”
“不久之后你就得嫁给,在同喻青书断之后,无论你愿意与否,但那时场面可能不会太好看,不适合所谓求婚,但听说求婚对被求婚人还蛮重要,而且万死呢?死可能就连给你个求婚机会都没有,所以这做。”
什叫“得嫁给”还“无论你愿意与否”啊!嘴唇不住地颤抖,近乎咬牙切齿地,问他:“如果说‘不’呢?”
“你可能来不及说‘不’,冉灯。”说着,季枭手指向阳台外,个临近河岸高楼,“那里就是和他断地方,总会有方子弹穿过另方脑袋,这是注定,而百分之八十概率,喻青书会是失败那个。”
抬手,季枭将玫瑰花束扔下阳台,看见花瓣自花朵脱落,飘摇着散落向各处。
季枭走到面前,从首饰盒里取出钻戒,执起手,意图将它戴到手指上。
躲避着,将手蜷起,“你为什非要走到这步?你是不是疯?你撒开!不会跟你结婚,到时候你带着到青书哥面前,跟他交涉,你们不用谁死谁活,只要你收手,会让青书哥也收手!”
甚至已不再试图理清跟季枭感情,只想阻止这场他们所预知噩梦。
“戴上它,冉灯,哪怕马上摘下来也好,只是想看看你戴上它样子……”然而季枭却只是这样说着,像是全然没有听懂说话似。
细小,金属与地板相碰撞声音,钻戒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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